心狠的劲儿,暗地里打听到安南在草原上的事迹,竟有些想要投靠过去。
梁王把衡阳太守的脑袋挂在城墙上,百姓们闭户不出深怕惹上了麻烦,如此凶杀的劲儿传了出去,已经是流言四起,皆道梁王极有可能是个暴君什么的。
“报!”
梁王不满:“什么事?”
“闲王叛变!”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闲王封锁城门,如今城中上下已经是闲王的人。”
“放肆,我如今还好端端活着,他怎么敢!”梁王自然是不信的,他这个儿子向来胆小怕事无心名利,怎么可能突然在这个时候叛变。传了出去他如何坐得稳梁国这个王位!
司徒月:“会不会是魏洛风他们故意的?怕我们攻进城所以故意放出假消息?”毕竟这种事情她做过不是一次两次。
梁王此时无话,他还来不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就听到这一茬,心里自然不安。
虽然很不想相信,但从几个亲信那里得知自他一离建宁城,百姓们流传他是个暴君起,闲王司徒景就已经在做手脚,首先撤换了城中的守卫,然后控制住建宁附近好几座城池。
他现在刚到衡阳就得知老家被自己儿子抄了,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随地都能散发自己的怒气!
眼下生气无用,他尽快让自己平息,“哪里出了岔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叛变!”
“听说是百姓们呼声极高,再加上闲王身边有能人相助,此次并非是篡位,而是声讨....您残暴的罪名,这才取而代之!”
“笑话,哪有打仗不死人的!”
司徒月:“父王,要不儿臣带兵回去!”
“你?”梁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实在的他现在禁不起折腾,也禁不起蒙骗,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反水,难保不准司徒月不会这么做。
他思虑再三,决定放弃进攻带兵回建宁,最起码先把位置夺回来,到时候再慢慢处死司徒景这个白眼狼!
然而他想退,却怎么也退不了了,衡阳左边的邺城攻不下,衡阳也出不去,全部被魏国军队给包抄了,如同包饺子那般,实在祸不单行。
现在遇到伏击才明白过来,也许这就是魏洛风的计谋,他果然是诈骗!
“可恶,居然上了这小子的当!”
司徒月叹息:“攻下山海关的时候我就和您说过不宜进攻下去,只可惜父王非是不听,你想想也该知道山海关这样的要塞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攻下?”
“可恶!你现在是在责怪我!”
“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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