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圈……………
“我,”徐冉艰难地,“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干脆的人,现在才发现,不是。”
“以前我也以为。”沉默一会儿,余江中说。
如果换做三年前,要是有人对他说,有朝一日他会抱着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子,即使不是为了做 爱,只是单纯的,痴迷的看着这小孩,余江中铁定会笑喷了。
再如果这人继而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心念念想着带着这孩子走,放弃一切带他走,没准余江中会以为说这话的人疯了,彻底疯了。
可现在余江中只能说,造物弄人。就像这一次飞往江水大厦的路上他脑子里还迸出一串又一串激情澎湃的火光,烫的可以烧死人,可徐冉在他怀里的一瞬,他却仿佛化成了一弯沉静的水,除了想用水一般的胸怀包容徐冉之外,就是满足的想叹气。
我果然是老了。余江中想。端端的,没了兽性。徐冉斜睨着仿佛拔了利爪的男人,渐渐地,从院长那温暾得近乎纯良的瞳仁里看出某种端倪,朝他放肆的龇龇牙,比划比划拳头,慢慢放下心来,天真烂漫的滑□来,双手抱住余江中的大腿,脸贴着余江中大腿根部,蹭了半天,终于不动了。
余江中倒是傻了。好半天僵直的背部才慢慢缓了下来,脸上带着一抹苦笑。小子还真是,不把豆包当干粮了?
这个部位是你随随便便能抱能蹭的?你还真以为你男人不行了有么有有么有?你是披着羊皮的小狼有么有有么有?
虽然不住在心里咆哮着,虽然某部位在徐冉貌似无心的动作感召之下已经迅猛的刚勇抬头,余江中还是温柔一下下撸着徐冉栗色的头发。
“这次头发染得自然,很好看。”余江中叹。
不甚明晰的声音从他腿根部传来,“那是我头发的本色,我压根就没染,大叔!”
是吗。余江中倒是乐了。抿嘴笑,伸手将徐冉的右手胡噜一把,掳到他傲然的器物外面。
徐冉默默用万能的右手感受了蠢蠢欲动那家伙强大的气场之后,缓缓仰脸,明亮的眼睛看着余江中。
“它很想你,看,在给你打招呼呢?徐冉弟弟,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PU。徐冉恶寒一下。
他对自己催眠,这人不是院长。真的不是。院长起码不是这么老不正经。
“想。”极不情愿的徐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