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的确不好,闻言遂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说了一遍,末了恨声道:“堂堂金枝玉叶,竟被何家那一窝子渣滓给作践成这样儿,三皇妹也是,自己的妹妹,她伸手拉四皇妹一把怎么了,能让她掉一块肉吗,竟无情无义成这样,焉知何家不是看着连三皇妹隔得那么近,都不管四皇妹的死活,皇室里其他人可想而知,所以才敢如此狗胆包天的?偏我因着养胎,一直不知道这事儿,不然早打上门去,将那一家子渣滓通通打成烂羊头了!”
宇文承川这才知道原来顾蕴是在不高兴这个,他倒是不怎么气愤,毕竟与四公主感情实在有限,因只是道:“四皇妹也是,堂堂公主,原便该在夫家横着走的,不然何以全天下所有人家的女儿出嫁后都得与婆母住在一起,要伺候婆母夫婿,打理家里一应琐事,就只天家的女儿能自己开府,不用伺候婆母夫婿,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就是因为她们生来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孩儿,可她倒好,生生把一副好牌打得这般烂,我就不信,若没有她的一再纵容,何家那混帐老太婆与何继光那渣滓敢嚣张至厮,而且她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为母则强’吗,既知道有那个破表妹的存在了,就该当即让人乱棍打死才是,又怎么可能有后面的一系列破事儿!”
平心而论,这番话也正是顾蕴想说的,四公主是可怜,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不是吗?
但想起四公主从小到大的处境,也不怪她养成那样软糯可欺的性子,因说道:“你又怎知珍贵嫔还在生时,四妹妹不是个活泼爽利的性子呢?没娘的孩子有多苦,别人不知道,我们两个还能不知道吗,我还好有外祖母舅舅们和大伯父大伯母的百般疼爱,你也有义父义母的疼爱教导,四妹妹有什么,什么倚仗都没有,除了夹着尾巴做人还能怎么着?想来经此一难,她也该醒悟了,反正我明儿不管是用骂的还是打的,都得让她自此立起来才是!”
“你的意思,你明儿要亲自去勤谨伯府?”宇文承川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他才还在祈祷蕴蕴可千万别想着亲自去勤谨伯府为四皇妹张目撑腰,没想到她下一句话便来了,想也不想便道:“不行,你如今哪能颠簸,外面又冷,万一磕着冻着了,岂是闹着玩儿的?你想为四皇妹张目,大不了我明儿一早便打发人去勤谨伯府把姓何的一家子都捆了,回头再慢慢发落,再将四皇妹接进宫里来将养便是,哪犯得着你亲自走一趟?”
顾蕴却蹙眉道:“若直接把人捆了,事情可就再无回圜的余地了,依我的私心,当然是巴不得四妹妹就此与何家断了关系,彼此再无瓜葛,回头才好狠狠收拾何家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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