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或者跟我走得近的老五,哈哈……”
反正不是老三,那么他怎舍得揭老三的致命伤疤?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今老三越玩越大,除了水道案,还养了一批匪,死的太快哪里还有戏看?
养,养匪!这话吓得观言魂飞魄散。
“没办法,这世道太平,军功不够分,胡人又窝囊,反贼更是见不到一个,只能养养匪,攒到成气候,就让沈肃去出风头……”韩敬已把玩着手里精致的小匕首,猛然扎进结实的黄杨木案几。
观言听得心惊肉跳。
回去之后,不出所料,这趟随行的人各打三十板子,韩敬已额外加恩五大板。
元德帝瞥了狼狈的他一眼,“知不知道为何多赏你五大板?”
“臣弟技不如人。”韩敬已十分坦然。
冷哼一声,元德帝不紧不慢道,“朕大你足足三十三岁,你骗不了朕。”但他找不出理由责备他,醉梦温柔,英雄气短,谁没有过,怪只怪时也命也,但他不愿见他浑噩下去,“朕不会如你所愿,沈肃的那三十板子,朕留到他新婚燕尔之后。”
你以为拉着他挨板子,让他洞不了房就能改变一切?傻孩子,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你就认命吧!
元德帝甩袖离开。
真可惜。韩敬已淡淡道。
韩敬已这边翻过去,沈肃自然也逃不掉,被元德帝一顿劈头盖脸训斥,最后冷声道,“新婚燕尔之后,自己过来领板子。”
沈肃谢恩。
“他是郡王,下回出手,希望你好自为之。”元德帝冷哼,又想到韩敬已不是省油的灯,唯恐对沈肃约束太多着了他的道,便补充一句,“那是个混不吝,如非不得已,别打他脸。”
“微臣遵旨。”沈肃道。
“你这一脸伤实在有碍观瞻。怀良,赐他一瓶高丽的人参金疮膏,马上要做新郎官的人,总不能传出与郡王打架的风言风语,你们不嫌丢人,朕还要脸呢!”
“谢主隆恩。”沈肃闷声道。
虽然看到沈肃倒霉是件挺好玩的事,但这次倒霉却让孙潇潇于心不忍,她将周明拉进角落,“谁把他打成这副熊样,用不用我去报仇?”
“你想去?”周明斜着眼问。
孙潇潇撸了把袖子,“怎么,信不过我的武力值?”
信。周明指着皇宫的方向,“去吧,那人叫韩敬已。”
孙潇潇脖子一缩,“这个嘛,这个……这个人太坏了,圣上为什么不罚他,就该使劲的罚!”
周明哼笑一声,用“你果然太年轻”的眼神扫她一眼,“只要不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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