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客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
“没有。”一烛双手合十道。
就算有也被取走。沈肃迅疾反应过来,恐怕韩敬已引刺客进安静的禅院就是为了将人控制,甚至严刑逼供,不料被僧人撞破,他便顺势绑了对方。也亏得那僧人命大,没有听见不该听的,否则以韩敬已的心性必然不留活口。
听见脚步声,刘玉洁回首,白皙的小脸因为落寞看不出什么情绪,却也不似他想象中的狼狈,但她越坚强他便越心疼。
“现在退亲还为时不晚。”今天韩敬已对沈肃说出那样的话,便是要绝她退路。“否则……你再敢反悔……我便去衙门告你。”她立起倒刺威胁,眼眸却不敢与人对视,这也是唯一证明她脆弱的地方。
“饿不饿?”他问。
饿不饿?她愣怔,半晌才小声呢喃,“我……想回家。”却被他抱进怀里。
“驯蚂蚁的戏法很简单,驯蚁师事先用不同的糖浆画好路线,分别针对红黑二蚁,然后在蚂蚁做出各种举动前抢先说话,看上去好似他下了命令蚂蚁才那么做。”沈肃笑了笑,温柔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任她捶打自己。“你的手不疼么?”他攥着她的手,“我以为你睡着才离开,早知道就一直抱着你。”
之前她哭着哭着居然睡在他怀里。
“韩敬已,他,他撒谎!”刘玉洁慌乱道。
“嗯,他是骗子,他说的话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