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纪爸爸说:“纪叔叔,聂闻达的车子其实是我砸的,我这就去和他说清楚。连累纪饶,真对不起。”
一听吕钊说这话,纪饶急得从地上跳起来,嚷道:“你在胡说什么!车子明明是我砸的……”
不等纪饶说完,吕钊一声不吭地就往门外冲。
“聂闻达不是好人,不准你去找他!”纪饶要追,却扯到了伤口,踉跄着差点摔到地上,幸好纪妈妈眼捷手快地扶住他。
牢牢地抓住儿子的手臂,纪妈妈逼他看着自己,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冒傻气想帮他是不是?”
“不是!”
纪饶想辩解,却看着父亲突然站起来,不由得害怕地往母亲身后一躲。
纪爸爸黑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看着儿子,说:“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口,我就打断你的腿。从今天起,不准你再管吕钊任何事!”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吕钊根本就是个祸胎,如果再让他跟纪饶在一起,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短短一句话,斩钉截铁。纪饶不服气地想反驳,却被妈妈强行拉住。
“什么也不准说!这次你一定得听你爸的!”
妈妈满脸的泪水看得纪饶难过极了,想顶撞也没了力气,可是吕钊那边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那个聂闻达不是好人!吕钊再欠他的……”
“闭嘴!”纪爸爸也不多说,突然冲上前抓着儿子就往卧室里推。
纪饶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摔在了地板上,回过神来已经被父亲反锁在房间里。
“爸!你干什么?开门啦!”
“你就老实给我待着!不准出来!”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纪饶感觉筋疲力尽了,可仍然没能让父亲打开房间的门。
这时,吕钊已与聂闻达通过电话,正按着他给的地址寻了过去。
聂闻达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栋高级公寓内。吕钊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他家的大门,盯着那厚重的深褐色木门看了好一会儿,吕钊才憋着一口气,按下门铃。
没等门铃响过第二声,聂闻达就把门打开,感觉像是早等在了门旁。
吕钊懒得想,只是习惯地低着头,劈里啪啦地说了一串:“你的车其实是我砸的,修理费应该我来赔。请不要再去找纪饶了!”
语毕,却半天无人响应,吕钊这才不知所措地抬起头。
穿着居家服的聂闻达抱臂而立,目光正落在吕钊的脖子上,有些阴森。吕钊下意识地伸手挡住脖子,上面麻辣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