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多的女朋友嘛,近来听说她做了两次手术,但第二次失败了,那老医生说这么个年轻的孩子就只有半年的命都不到,我想你看上她大概是她得了重病吧?你还年轻,有些事就得往深的想,别轻易就葬送大好的年华,再说我们陆家绝不允许这种事出现,你明白吗小淮?
我为听到陈夏不幸的消息而感叹,但并不能因为这样而形成我与她之间的羁绊。我本想否认,可一作他想,觉得这个误会最好还是不要改正的好,不然真不能想象父亲知道我喜欢的不是陈夏而是跟自己一个宿舍的般白,最怕他一个激灵迁怒到般白他们家人身上。我沉默的不做任何多余的表情,安静的坐着。
他收回手又在捣鼓着其它动作,看样子好像很慈爱的将我揽住,然后用他自认为很低很轻柔的声音打算哄我说小淮啊,女人这种东西真没什么好,你若真看上谁得跟我说声才是,作为你父亲这个伟大的职位,我总是不放心。我觉得他这话来得莫名,只好装着不在意的神情悄然溜出他的魔掌,我快步走到门口,回头看他说你老了之后越来越任性了父亲,这点很让人头疼。丢下话,我也不管他黑着脸似乎要爆发什么的,总之逃离这个将要成为暴力的地方才是正经事。
当我紧张的走出书房后,猛地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哐当、当”的粉碎声。这个暴力兼加任性的父亲真是……我摇着头走到客厅,见父亲的助理接过保姆的活,亲自给我们做饭,他叫赵伟,性格非常的让人不爽,用父亲的话来说“这人天生的闷骚货”,我是非常的认同,以至于对他有些疏远。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还留着他做事,反正我心里明白,这个赵伟,恐怕招惹上就没那么容易打发走了。
南京就是个老旧的城市,我很喜欢到处游玩,在去玩之前一定叫上高中最合得来的朋友。我的老朋友们一碰面就不断的嘘寒问暖,一个说大学怎么样,一个说自己的风流史,另一个说自己怎么怎么被人打扰得快炸疯,等我一一听完他们的长话之后,总结一句你们的日子活得够快活,哪像我这样天天提心吊胆的!他们顿时哈哈一笑,以简单的方式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