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会。”
鹤知知道:“我不信,母后会那么轻易地放弃。她素来深谋远虑,比我想象得还要有城府。”
“那时我去同她申辩,她先吓唬了我一番,才告诉我,其实她将你关押也只不过是将计就计。那时母后既怀疑你,也不相信舅舅,对她来说,怎么选都是两难。所以母后先就势将你羁押,再同时做另一手准备。”
“只是我没想到,她的另一手准备,竟然是这样……”
睢昼摸摸她的脸颊,又摸摸她的头发,也想起来那日在监牢中,皇后亲自过来同他面对面说的话。
皇后倒没有跟他说这些,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说,公主要他,所以在他被定罪之前,他必须竭尽所能守在公主身边,尽心呵护,无论发生何事。
那也是在替知知铺路。
当时睢昼隐隐有些不对劲的预感,但皇后没有透露更多信息,只让他立下誓言,就径自离去。
鹤知知呆呆坐了一会儿,挣开睢昼的怀抱,站起来走到桌边。
她拿出城防图,细细地看。
“我们有多少兵马,若是此时打回去,能不能夺回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