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农奴解放,所做的第一件事当然不会是唱歌,而是把他旧日的主子绑起来,像他原来揍自己那样把他揍一顿,然后一脚踩在他身上,快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神色,还要恶狠狠地问:“说!你认罪不?”
韩晖用慢得不能再慢的龟速进行着抽插的动作,同时恶劣地拨弄着身下人的欲望,令其欲火焚身,又偏偏得不到满足。嘴唇贴近罗赫泛红的耳朵,呼着气,低声说:“求我。”
“你不要……太过份。”原本冷酷的话,因为无力的喘息而减了七成份量,剩下的三成,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我们的韩某人放在眼里。。
真有成就感啊。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仿若天神般的人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与这个一比,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煽情的言语既像盅惑,又像催眠:“求我,我就把一切都给你,求我嘛……”简直搞不清楚是谁求谁了。
罗赫摇头,骄傲的人,无论何时都不允许自己屈从。
真拿你没办法。韩晖苦笑着摇头,算了,游戏和胡闹只有一线之隔,再这样下去只是折磨彼此,“小心不要爽到咬了自己舌头。”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他同时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韩晖发现,罗赫背对着睡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居然依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这可真是……
很过份。
原来每次在一起,罗赫都是适可而止,绝不勉强。相形之下,韩晖不由得觉得自己无耻了那么一点。
尽量放轻了动作撤出罗赫的身体,在他不无疲倦的睡脸上浅浅一啄,悄悄起床,下地穿上昨晚那身奇奇怪怪的衣服,上厕所洗澡,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一路看过来,这是个老式的小一居,厅和厕所都不大,卧室门要是不关,可以直接从门口看到阳台。家具很少,还基本都是旧的,看来是房主留下的。厨房的雪花冰箱里空空如也,韩晖叹了叹气,转身出了门。
买了两个人的早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罗赫蹲在卧室一动不动,连东西也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冲了进去。
罗赫赤裸着身体,右手抓着地上的一条内裤,似乎是打算把它拿起来。看到韩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