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疼死人的,还不准我吃止疼药。
某天又到了一个月一度的“疼断腰日”,数学课我就疼的灵肉分离,混混沌沌昏睡了半节课,到了下一节语文课,语文老太还偏偏抽我背《记念刘和珍君》。
背到“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时,我疼的声音有些颤抖,浑身发热,抽不出一丝力气,便直接就坐下来了,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不背了?”语文老太下来敲我的桌子,“还坐下了,谁让你坐的?”
沉默呵,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让我灭亡算了,心一横,加上也实在是没力气理会她,便依旧把头埋于臂弯,任尔东西南北风。
“老师,她得肠胃炎了,早上又没吃饭,所以可能身体不舒服……”这个声音是后桌的郑茗风,他知道我的经期。
月经初潮时,我们俩闹着玩,我被他推到地上了,起来时屁股上一滩血,吓得他哭爹喊娘拉我到医院,把医院的护士姐姐乐的直不起腰。
“是吗?”语文老太凑近我问,我没力气理她。
没过多久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任她念《奥斯维辛没有新闻》的声音如何抑扬顿挫。
课间休息时教室里太吵我又醒过来了,身上披着一件校服,转头看了看孙妙仪,不是她的。
孙妙仪看到我醒过来了,小声地问道,“姨妈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她从包里拿出一包红枣牛奶,“刚好我带了这个,你喝了吧,可能会好很多。”
然而,牛奶还没到我手里就被郑茗风截胡了,气得孙妙仪直跺脚,“你连这个也抢?”
郑茗风没有理会她,拿着牛奶就离开了教室,我这才发现郑茗风没穿校服。我安慰孙妙仪,“没事,喝热水就好了。”
她便拿起我的杯子,把里面的凉水倒进她自己杯子里,“我给你打杯热的去啊。”
那时候教室里的热水器热的很慢,每5分钟能接一杯400ml左右的热水,孙妙仪不知使了什么方法,插队给我打来了。
不一会,郑茗风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瓶可乐,给那些排队打水的人都倒上了,所以他也插上了队打热水。
“有钱买可乐还要抢诗雨的牛奶。”孙妙仪哼道。
郑茗风没有理她,拿着空瓶子回到座位上,前后左右地借小刀,我强撑起精神回头看他搞什么鬼。
只见他把空的可乐瓶划了一个大口子,拧紧瓶盖,横放瓶子,把袋装的牛奶塞进里面,然后往空瓶子里倒热水。
做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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