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自杀的日子。她死后我从没去拜祭过,我想今年我应该去一次了。
我盘算着拜祭应该带些什么东西呢?我从不了解母亲,应该说,我从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别说她喜欢什么。最悲哀的是,她才过世两年,我却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我无意识的揉着脑门,脑海里依然是一片空白。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是启人。在这里住了两年,会出现在这里的也祇有他,每天听着同样的脚步声,我是不会记错的。
〃无可,我需要你参加今天的董事会。〃
我依然背对着他,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来平静的看待一个趁我熟睡时强奸了我的男人。
我叹息道:〃我可以拒绝吗?〃
片刻的沉默,他低沉的声音告诉我:〃你必需出席。〃
我不知为何轻笑起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即使假装自己沉睡在冰卵里也会有复苏的一天。
我缓缓站起来,浑身所有的骨头都在悲鸣,我不在乎,我祇想知道,他的爱情是什么。
我推开他的扶持,笑话,我东无可再弱也是个男人,我不会难看的被人架进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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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董事会里竟然有那么多人,原以为祇是几个老头子而已,看来东启人已经成功的分裂了原来的董事会。
如果不能收购拉拢为己用,就把别人的权力分散出去。典型东氏的手法。
我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当东启人介绍我时,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我身上,有疑惑的,有看戏的,有暧昧的,恨不得把我看透看穿。
〃我尊重东初远先生的遗愿,祇是东二少爷这么年轻,又没有接触过手下的企业,祇怕接掌起来会有点……〃
那个明显是带头反对的男人,在瞟了我一眼后,措词说:〃勉强。〃
他一说完,过半的人都在点头赞同。属于父亲那一派的几个老人显然处于下风,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他们甚至连看我的勇气都在一片声浪中消失了。
我淡然的笑了。我怎会错看东启人呢?他处心积虑的不就是东氏企业吗?
我竟然傻得可以,认为他至少有一点点爱我。
我的身体被你强行拿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拿去吧。
我看进他眼里,用眼神这么说的。
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