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虽是没有掉眼
泪却是眼角已经泛酸了。
“让你等那么久,急了吧?”冯宣仁也似有所触动,轻轻抚着少年柔软的
头发。
“没关系,少爷,”阿诚有点羞涩地摇着头,“我在医院里很好,真的很
好。”
冯宣仁伸手探了探他腰部,笑问:“伤没事了吧?”
“没事,早就没事了,”阿诚放开冯宣仁原地转了一圈,“方嬷嬷说跟以
前一样好了。”
冯宣仁有趣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真是宽了心,想这个家伙算是
硬挺的,一般稍是弱一点的人经历那样的事不会这样没有负担似的笑得开怀,如
果不是不懂就是确实的坚强,是块能经得起风险的料子。
“少爷,你怎么在这儿?”阿诚终于想到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他差点认
为自己会被人拐了去。
冯宣仁指着门内:“以后你就跟我住这儿,家里不用去了。”
“为什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