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出来吗?”
“噢,心肝,那得看你想说出来什么了。”霍莉亚丝太太比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如果你打算告诉某个可怜的太太她的丈夫正在跟个漂亮的(女支)女偷情,我相信那头狗不会为此追着你跑的,那个丈夫——我就不那么确定了。”
“事实上,霍莉亚丝太太,”艾米仿佛下定决心般往前小走了一步,神气秘密道:“昨天晚上我听到了琳达夫人在跟人吵架,就在半夜的时候,你知道最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吗——”
霍莉亚丝太太一点也不合作的挥了挥手:“我相信那些有钱人总会有自己的骨头藏在衣柜里的。”
“但是她在华纳伯爵的房间里!我可以发誓她在跟其他人吵架,我还听到了一个名字,我想他们一定是有着什么——什么三角爱情之类的事情。”艾米急切的希望引起霍莉亚丝太太的热情,“然后,然后你也看到华纳伯爵对莱德福小姐的那股殷勤劲,我猜他一定是某种可怕的(色)情狂……像是报纸上说的那样,最后决定买凶把琳达夫人给杀掉!”
霍莉亚丝太太非常不给面子的高声大笑起来:“噢心肝!你的想象力已经超过房顶了!”艾米受到侮辱般睁大眼睛,忍不住也提高了音量:“是真的!我发誓,我听到琳达夫人高声喊‘爱德华’,那个一定就是第三者的名字!”
霍莉亚丝太太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不过严格来说,她的身材并不能明显的看得出来有腰:“够了,你这个傻女孩,现在——”她比起一根手指,成功的制止了艾米的抗议,“快走快走,干你的活去,你的笑料已经足够让我笑上一天了。”
艾米受挫的重重跺一下脚,端起托盘沮丧的转身走出了厨房门。
琳达夫人的房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一尘不染而又井井有条,即便书桌上堆满无数信件,他们也被仔细的按照字母表顺序,以寄信人或收信人的起始字母为准从左到右的排列开来。靠着北墙的奥斯汀双人床看上去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枕头蓬松得可以从里面飞出羽毛来。
打开琳达夫人衣柜的时候,杜尔威其实有点期待能看到一团混乱,就像是真的希望能看到一具骨头藏在她的衣柜里,但里面只是很整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