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的女仆就换了三次……”
“好了,好了,艾米,冷静下来。”杜尔威好笑的比一个投降般的姿势,“那么你看看这个,你还认得这原来是什么东西吗?”
艾米皱眉躲了一下杜尔威递过来的,仍然散发着烧焦味道的破布片,但在听完他的话后,却又不得不凑上前去,仔细查看:“啊!”某种表情在她脸上变幻,艾米惊慌的双手掩口,看上去既困惑又难受,“我、我不明白,这是我的旧披肩。”艾米伸出手,想摸却又不敢,“我母亲留给我的,上好的黛紫色天鹅绒,半年前不见了之后我就一直——噢我这个傻瓜!”艾米突然崩溃般的哭泣起来,“我这个,这个大傻瓜!”
这急转直下的眼泪让房间里的男士们统统吓了一跳,杜尔威连忙把那布片拿远了一点,徒劳的想把这罪魁祸首藏在身后:“艾米,这不是你的错,请别哭了——”
“但、但是我老是弄不见东西,先生,披肩,橡皮筋,白丝带,甚至衣服——但是,噢,得耐比探长,谁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把我的披肩烧掉?”
杜尔威没有回答,反而温柔的轻拍艾米肩膀:“好了,我们不再需要你的服务,去做……不管什么你正在做的事情吧。”等艾米愁眉苦脸的退出门口,德汉姆不耐烦的迅速咂了下舌:“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得耐比探长,我觉得我们应该更专注在这个谋杀案上。”
“我也不确定有什么意义……”杜尔威小心翼翼的把碎布片放到收集用的袋子里,纳入怀里,“但——不管怎么说,警探长,我恐怕还有一些消息你并不知道。”
“波琳——波琳,你有没有……”
“嘘!乔治,不要现在,不要现在。”波琳紧张攒着手中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手帕,瞳孔大张的淡褐色眼睛不住四下乱瞟,“我拜托你,不要现在!”
乔治满是油膏的黑色头发乱成一团,粗暴的抓着波琳手腕不放:“那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波琳,我们需要谈谈。”
“你弄疼我了乔治!”波琳试图把手抽出来而不得,远处传来足音,慌乱下波琳把乔治推进身后开着门的房间,没看清楚就把门紧紧锁上了。
这是风岩馆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