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道。
单飞和刘镇东不搭话,等着常乐继续往下说。
常乐对小如挥挥手,示意她下去,这才续道:“她本来只是我的一个佣人,却被我慢慢喜欢上了。可惜命薄,还没过门就带着我们的孩子离开。你们知道她和孩子是怎么死的么?”
单飞下意识地就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总觉得听这人说过去有些没拧6跽蚨蚋纱嗟溃骸耙稻退担I俸伪芈艄刈樱俊?br />
“她自杀了。”常乐的眼眶变得通红,轻轻抚过相片的指尖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但语气仍然很平静,平静得好像说的不是关于他的事情,“那时候我们的孩子刚满三个月,我也终于让我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常吉,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常务副省长,他来和我爸谈事情,结果喝多了之后强…暴了小菲,害得我们的孩子当晚就没有了不说,小菲也在第二天被家里人发现淹死在浴室里。那时候我在哪儿?呵呵……”
单飞没想到常乐居然流泪了,那种痛失爱人的感觉他没有体会过,但是看常乐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在帮咱们的常副省长联系人搞政绩……” 常乐突然起身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暴喝道:“我他妈的居然帮那样的畜生去搞政绩!你们说我还是人吗?!”玻璃杯和水晶果盘碎裂的余声轻轻响起,这一片片反光的片状物仿佛刀子一样扎进了常乐的心里,顷刻之间便让他痛得几欲无法呼吸。他的宁菲,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被她原谅?
……
单飞看了眼刘镇东,发现刘镇东没什么表情地望着一地垃圾,却没有搭腔。
上流社会里的肮脏事又岂止这一件?可以想象,如果按正常情况发展的话,接下来常乐必然是反抗了,而这反抗也必然是受到了家里的镇压,然后为了全族的利益,常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能说。而那个叫宁菲的姑娘和未出世的孩子也唯有认倒霉了。
“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到凌小姐的时候,心里吓了一跳。”常乐颓然地坐回沙发上,继续道:“我以为小菲又来找我了,她来告诉我她肯原谅我,她还是喜欢我的。你们知道吗?那晚我兴奋得整夜都没睡着,就想着,以后就能常常见到她了。我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再像第一次一样那么莽撞而吓到她……”
“后来你发现张丰月总是拒绝你要见我老婆的要求,所以就推他下楼?”刘镇东顺势问道。他觉得费了这么大半天时间,就这句最关键。
“张总是这么说的?”常乐笑,“或许当时真是着魔了吧,脑子里满满都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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