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的白觅,走到阳台接电话,白谦的声音很好听,透过电话就更好听,无端加了点低沉,“有事吗?”
付七岁做贼一样瞅瞅屋内,低声说:“白觅来了!”
“哦!”
电话那头啪的一声响,付七岁能想象到白谦抽烟的模样,淡淡的吸口烟,再缓慢的吐出去,像他给人的感觉,温润淡雅,完全遮盖了他的狼性,有时候他都弄不明白白谦到底是头狼还是只狐,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抽完一口烟,白谦没有起伏的声音又传来,“打出去!”
“啊?”付七岁有点幻听!
“打出去。”白谦又说,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不耐!
“得令!”
挂断电话,付七岁冲出阳台,手上举着刚才顺手拿的晾衣杆做出攻击的姿势。
“白谦让我打你出去!”他很兴奋,白谦太帅了,他早就想把白觅打出去了,可是不能跟人结仇,所以这个仇还是要推给白谦!
白觅敏捷的伸腿站起往门外跑,边跑边喊,“不就是借点钱花吗,我哥一小时就赚八百块钱,给我一二百都舍不得。”
“你那是借吗?你那是要!”
付七岁怒了,一杆子砸下去,砸到白觅的屁股,白觅捂着屁股嚎走了,付七岁还抓着晾衣杆守在门口,气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白谦是白觅的大哥,不是他爹,可是白觅就是能要钱要的理直气壮,一个星期能来两三次,次次要一二百,理所当然的连付七岁都郁闷。
别人不知道,付七岁是知道的,一开始他也觉得白谦的钱好赚,一小时八百,时薪啊,简直好坑的不得了,后来才知道白谦接一个案子私底下要下多少工夫,莫说平时还有培训买书疏导什么的,他不懂,但是早就听人说心理咨询师是垃圾桶,接收的负面信息太多,所以白谦一天最多只接一个咨询。
其实咨询室就是白谦开的,有证有钱有房子,没费多大劲就开起来了,他既是老板也是咨询师,除了他自己,手下也有一些咨询师,还有一些小妹打短工,学生搞实习,也接企业培训,哪儿那么轻松。
付七岁和白谦戏剧性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白谦的咨询室,那时他刚刚失恋,对方嫌弃他身高只有172,他受了刺激,暑假也不回家,一天到晚发疯闹腾精力旺盛,家人怕他得了心理疾病,遂乘飞机专门过来将其扭送至白谦的咨询室。
当时白谦就衣冠楚楚穿着精致的休闲服,笑的要多温润有多温润,“先坐吧!”
付七岁趾高气昂的冲进去,挺着一张不合作的脸,硬是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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