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海斜著眼不看他,坚定道:“没有。”
李瑛朗锲而不舍,“舅舅是不愿意回来吗?”
李逸海不耐烦道:“不是说没有找到吗!”
李瑛朗鄙夷,“爸爸,你往右上方看了,这是撒谎的表现!”
“……”
李逸海正了身子,认真道:“要是你舅舅现在生活得很好,不愿意回来呢?”
李瑛朗答不上来,丢下句“肯定是因为你!”起身哭著跑开了。
李逸海叹了口气,已经开始为明天的见面儿担心了。
李逸海坐在後座上,手不离腰,面有菜色。安德在前面一本正经地开车,车里没广播没CD,只有彼此若有似乎地呼吸,这个若有似无是说安德,李逸海感冒没好透,鼻塞,是不是吸吸鼻子,毫无形象可言。
安德扔过来一盒抽纸,“吸得心烦。”
李逸海用完,四下环顾找袋子,安德从後视镜瞧见了,又单手扒出一大盒脆香米,取出最後一个用嘴撕开含著,把空盒子扔给李逸海。李逸海结果垃圾盒,笑道:“我以为你要给我吃呢,我儿子也爱吃。”
安德目不斜视,“哢嚓”咬了下去。见正在擤鼻涕的李逸海吓得手一抖,觉得甚为可爱,忍不住轻笑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麽带你去B市?”
李逸海一手扶腰,一手抽纸,腿上放著脆香米盒子,眼也不抬答道:“我站不直,衬得你高呗,阴险小人。”
安德继续笑,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著,“听说他找了个小男孩?”
“嗯,年轻貌美,腰身柔软,想弯就弯。”李逸海没好气道,说完自己也笑了。
安德想起李逸海受伤的缘由,笑道:“硬点也不错。”
李逸海自然不知道他在指什麽,接话道:“越硬越好。”
安德见他还是个动辄扶腰的状态,突然不忍心说下去了,“李逸海,你知道是谁绑架胡佳宜的吗?”
李逸海想也没想答道:“废话,不都炸死了吗。”
安德一顿,沈声道:“那为什麽刘隐山没死呢?”
“他命好呗。”李逸海说完,脸色有些难看,其实自从上次他见到刘隐山时就在想这件事,按照当时的情景,刘隐山不死也残了,如今全须全羽毫发无损地生活在B市,实在不是一个命好就可以解释得了的。
“你想说什麽?”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你想说刘隐山设局诈死骗了我?”
安德短促地笑了一下,“准确地说,他只想图个清静,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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