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道:“都一身酒味了还喝?花钱找罪受啊。有钱人的想法真不是他能想明白的。”
李逸海没有固定的床伴,一个月下来床伴已经多得叫不出名字了,连八卦杂志也放弃了,然而有一天一个曾经的床伴打电话来哭诉,问李逸海是不是招惹了谁?
李逸海被对方一连串的询问问得莫名其妙,许久才弄明白原来曾经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伴们毫无例外倒了霉,发片的被推,出道的被雪藏,女一号被换下……傻子也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此大张旗鼓满城风雨,似乎只怕李逸海晚知道一刻。听到这个消息,李逸海不知怎地竟是面带笑容地忙了一天,待到晚上才一一致电那些X总Y总们,好一番安抚才算了结,有人抱怨“你们一个要贬,一个又要护著,这是那我们寻开心吗?”李逸海便好言好语许下了新戏追加投资的承诺这才堵住了对方的嘴。
再次见到刘隐山已经是半个月後的市政晚宴了,刘隐山作为本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特来接受表彰。晚宴采取了自助的形式,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的内容无非是权利和金钱,还有丑闻。刘隐山和市长王信站在角落,当年刘父和王信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後来从商下海後就逐渐断了联系。刘隐山对王信其实并无话可说,他对王信的为人处世并不欣赏,但又因为是长辈,也不便擅自离开。
王信侧过身子拍了拍刘隐山外侧的肩膀,温柔道:“世侄啊,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身体恢复好了吗?”这个姿势透著暧昧,刘隐山不著痕迹地转了一下,回答地谦和有礼:“劳您挂心,只是轻伤。”王信何尝看不出刘隐山的意图,依旧强势地保持刚才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感情深厚的叔侄,绝不会另作他想。
“世侄啊,我可是看著你长大的,你还和我闹生分?”见刘隐山不作答,他便继续说道:“年轻人嘛,玩起来也要注意身体,不要总让我担心呐。”说罢加紧了手臂的力度,逼迫刘隐山直视自己。刘隐山笑得很牵强,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王信十分满意,得寸进尺道:“周末到我的别墅来一趟,我让你伯母好好做饭,给你补补身子。”刘隐山知道,多年前王信便和夫人分居了,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如此说辞,背後的含义也太过露骨了。他能感到那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摩挲自己的右肩,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仍令他作呕。
刘隐山忍不住向外挪了一步,不料撞上了身後端酒的女适应,刘隐山被王信不动声色地扶住,那女侍应就没那麽好命了,她跌得重,手臂被满地的酒杯碎片刺破,引得众人围观私语。刘隐山上前,满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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