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大权的正是自己。刘隐山见李逸海不再激动,便利落的撤开,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先去交钱了,你母亲的身体未必有你这番好耐性。”
“我还没有答应你!刘隐山,你这个阴险小人,你……”
“嘘…”刘隐山打断了李逸海的咒骂,伸手将他从地板上拽起来,“你没有选择。如果你坚持自力更生,我当然不介意和你在外面再续前缘,只不过到时候你的恩人可就不止我一个了。”刘隐山意有所指地摸了一下李逸海的腰,在对方绷紧身体後便自顾自地去交费了。
第二天醒来时,李逸海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刘隐山,他抑制不住地伸手掐住刘隐山的脖子,在对方睁眼的一刹那却改为了抚摸。刘隐山早就醒了,对方才的事过往不究,揽住李逸海的脖子打算温存一番,然而李逸海始终面露难色全身僵硬,眼看著要吐在床上。刘隐山冷笑一声,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呵斥道:“我不是花钱买你脸色看,三贞九烈做给谁看?要我送你个牌坊是吗?”
李逸海咬著下唇,脸上的印子绯红火热,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惧怕,那种压迫是无形的却又是无处不在的,刘隐山如此巨大的反差令他来不及适应和琢磨,自晴晓自杀後,他第一次集中精力,虽然是为了应付眼前这个刁钻阴狠的刘隐山。
“为什麽是我?”李逸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刘隐山没有立即作答,只是神色复杂地审视著坐立不安的李逸海,良久自嘲道:“给自己一个理由去享受。”
给你一个理由去恨我。
刘隐山是冻醒的,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凉透了,他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发现时间还早。保姆还在准备早餐,见到刘隐山开门,慌忙低头问好:“先生早,粥和小菜已经做好了,您要是饿了就先垫垫肚子,我马上就做好了。”刘隐山点点头,“宝宝呢?”保姆干净利落地将饭菜装盘摆开,边干边答道:“小少爷昨天闹著要找您,睡得挺晚的。”刘隐山不自在地挪开身子,快步上楼进了宝宝的房间。
小家夥睡得正酣,大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