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白天她没什么空闲时间。
季歌忙应着。“去。等会咱们胡同口见。”二朵进了锦绣阁,大郎和二郎去做短工,三郎要读书,家里活全得她来收拾,三朵能帮衬点,如洗衣服之类的就不行。
“家里的两兄弟回来了?”余氏瞄了瞄季歌木盆里的衣服问着。
“对。傍晚回来的,明天还得去趟景河镇,呆个六七天,然后回来准备自己找活干。”
天色有些晚,俩人边说话边快步往河边走,住在这一块的大多数是租户,做点小营生卖买,家家户户的情况都差不多,这会到河边洗衣服的人还挺多的。
到河边刚蹲着没多久,一件衣服还没洗完,就见一年约五十好几的大娘凑了过来,她已经洗好衣服了。“刘家媳妇。”
季歌侧头看了她一眼,是一条胡同的,有点印象,她抿嘴笑了笑。
“我跟你说个事。”见有戏,那大娘喜上眉头,挨的更近了些。“是件大喜事。”
余氏暗暗扯了把季歌,对着那妇女皮笑肉不笑的说。“柴家婶子有事一会再说吧,眼看就要天黑了,别耽搁刘家媳妇洗衣服。”
“一会再说吧。”季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头继续捶打着衣服,心里则犯起了嘀咕,什么大喜事?她不知道还得让一个外人来说。
柴母尴尬的笑了两下。“也是,刘家媳妇先忙着,咱们一会再说。”言罢,往后退了几步。
待洗完衣服,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今夜月光好,倒也不妨碍走路。
“柴大娘有什么事?”季歌小声问了句。
柴母乐呵呵的说。“咱边走边说。”顿了会,她道。“听说刘家父母早逝?是你这大嫂在撑家?”
“对。”早些时候她和余婶说话时,俩个摊位有几步的距离,东市又是个热闹的场地,说话声自然小不到哪里去,估摸着这大娘是从别处打听到的吧,季歌隐约有些猜到她的目地了。
“那你摊子的手艺也是刘家家传的?”
余氏在旁听着,就不得劲了,开了腔说话。“柴家婶子这话问的可就不太舒服了,那是大郎媳妇自家的手艺。”
“不是呢,刘家并没有什么手艺。”季歌说着,又缓缓的道。“就是深山里太穷,这才举家过来谋生,拼几年挣点钱,然后回去了把两间屋子重建一下,夫家的几个弟弟妹妹也好说亲些。”
柴母一听愣住了,惊讶的说。“还要搬回山里住啊?我听说你家弟进的是葫芦巷的学馆,那元夫子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古怪。”
“也就是送着去识个字,深山里出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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