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她当即拍案定下,十分爽快,“好,就依妹妹自个提议,若是你输了,也怨不得是我欺负你。”
“我也劝姐姐别把话说的太满,姐姐还没赢呢,若是姐姐你输了呢?不能光我有罚罢。”
“但让你随意提要求。”
这任谁听起来都是赵文宛亏了,除了要挑战魁首那种不可攀的位置,还让赵文萱任意提要求。
赵文萱也痛快应声,继而道;“可以给我们瞧一瞧抽的是什么了罢?”
赵文宛盈盈一笑,十指灵巧的扭开玲珑球,绢布露出一角……
众小姐们面面相觑,探着脖子也期待看看赵文宛抽的是何,正在绢布打开之时,陡然有一个品阶较高的宫娥莲步行来,正是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侍女,行至赵文宛跟前细声道:“打扰赵小姐了,那边安远侯的二小姐对牡丹花米分不适,正巧座旁有几位姑娘插了暖阁里新摘的牡丹,太子妃娘娘瞧您这边有一空位,便想让姑娘来这边坐,小姐可是介意?”
赵文宛一听,当即愣了愣,反问道:“哪家安远侯的二小姐?”
就听的有人笑道:“自然是咱们太子妃的堂妹王家小姐雪鸢咯。”
“哦?王雪鸢?”赵文宛一字一句崩出来,话语陡然侵染上冷意,如这揽月轩外的天气一般,不着一点儿的温度。
定国公府和安远侯侯府……这……
这两家可是曾经有婚约的,王雪鸢在京中有才女之名,原本配赵元礼也算的上是郎才女貌,偏不巧赵家这位长子不知道为何突然病弱,堪堪成了病秧子,坊间传闻赵元礼性子变的暴躁古怪,愈发身子不好,都不定能撑得过弱冠,也就前些时段听说在定国公的寿宴上露了次脸,被数位大臣夸赞,若是当初没病未淡出圈中视线,估摸着京城三少,可就得变成京城四少了,可瞧今日认得赵家的,却只见了赵元晋出席,旁边不见赵元礼,指不定身子又不行了呢。
有个别小姐是随父升官入京的新贵之女,根本不了解内情,喜好八卦的人便小声嬉笑讲诉,“当初这两家闹掰了,安远侯气势汹汹的叫道国公府要求退婚的。”
“为何呀?退婚岂是那般容易?”新贵小姐好奇的问道。
“原本是不易的,两家都是权贵之势,可赵元礼与王家小姐的胞哥王博文是同窗且两家又有婚约,私交不错,听说王雪鸢担心赵元礼的身子,王博文便邀约赵元礼去了茶楼,还带了王雪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