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也仅限于瞧瞧了,有赵大老爷那句话在,赵文萱即便想求情也得掂量着,好不容易回来的又得搭进去……
叶氏经此一事也是元气大伤,在自己苑中休养,许是最后那一通发泄舒坦了,眉间的郁色散去不少,虽是忧伤,但和那日癔症发作时判若两人,恢复了往日气度。
柴房关的两日,只有咸菜馒头,生生把原本就纤细的夏姨娘熬瘦了一圈儿,腿上脸上缠着绑带,恹恹靠着墙角,赵文萱来时眸里才有光彩闪过,“萱儿,求了老夫人没有,不,去求你爹,你爹最爱听娘弹琴,那把琴……你去给我拿过来。”
隔着门板儿,只有一扇小窗子,窗棂上铸了铁杆子,让人连个胳膊都伸不出来,赵文萱看着使劲往那杆子中间想伸出手来却被磨地通红的手,黯了黯眸子,实在不想告诉她兰苑已经没了,那把琴也让父亲震怒之下砸碎了送去了伙房当了柴火,就像是抹去她生活过的痕迹,兰苑已经不是她的兰苑了。
夏姨娘似是察觉不对劲,直勾勾地盯着赵文萱瞧,声音冷了几分道,“我就不该指望你个没用的东西,瑞哥儿呢?”
赵文萱胸口一痛,闷声道,“瑞哥儿在祖母那,我……根本见不着,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原先她也想通过瑞哥儿能让事情有所转圜,奈何祖母那儿就像是知道似的严防死守,让她连边儿都摸不着。
“瑞哥儿……”夏姨娘喃喃,想到那个又软又乖巧的孩子,只是几日没见,她已经想得疯狂,往后……夏姨娘睁着通红双眼,手紧紧扒着铁栏,用力到泛起青白,“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的主意,她这是要逼我去死,赵文宛那个贱蹄子,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啊……瑞哥儿……”
约是被断了最后念想,还是瑞哥儿戳了心窝子,夏姨娘再绷不住全盘崩溃,抓着铁栏又哭又闹,一会儿赵文宛一会儿瑞哥儿,咒骂声不绝。
赵文萱上前安抚,却被她抓伤了手背,看着如此狼狈的娘亲赵文萱心里一阵无力荒凉,随后蔓延而起的是恨意。夏姨娘对赵文宛的咒骂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敲在了她心上,是了,若不是赵文宛,她们母女何至于会落得这下场。
夏姨娘闹得久了,失力昏了过去。几名孔武有力的护院从外头走了进来,打开了柴房上锁着的门,将夏姨娘扶了出来,作势就要走。
“你们要把我娘带去哪?”赵文萱急急拦下道。
其中一人行礼回道,“小的奉老夫人之命,送犯妇去朔州。”
赵文萱蓦地想起,老夫人最后的裁决,却未想过会这般快,惊讶之余满是惊慌地想要把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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