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不过命短,得了心梗前两年就死了。”
说起这个,他拿起筷子戳了下面前的米饭,顿时没有任何的胃口了。
芮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对他的撞了一下:“别想不开心的事情了,我相信你也是想大干一场的,虽然咱们□□不高,不过务实挣钱才是最重要的。”
燕溪玉白了她一眼:“我谢谢你相信我呗。”
她哈哈地笑:“嗯,你真该谢谢,因为有人说你图谋不轨,不过你说你能吗?嗯?”
这个有人是谁,也不用说,他扬起眉来笑 ,一下子就冲淡了刚才的那点低落情绪。
在豪门当中,从来不缺子女,也不缺不幸。
谁比谁过得好,谁比谁过得差,有的时候从一出生就注定了。
燕溪玉忽然叹了口气:“多少个人都等着戳我脊梁骨呢,包括我六哥,我爸是个混蛋你也知道,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生下来,他也就不喜欢我,我妈也不喜欢我,就一个保姆阿姨是真的对我好她还死得太早了,我除了有那么两个钱,你说我还有什么?我图谋不轨图什么?真是笑死人了。”
他表情略落寞,徐芮莹也不过是探他一探,见他嗤之以鼻的样子立即给他续茶:“逗你呢,这你也信!”
男人夹起来的排骨这就掉了下去:“……”
总而言之这还算一顿轻松的小饭局,两个人从饭馆出来以后讨论集中了几家,然后打电话过去实地考察,不过很多都是名号大,大工厂寥寥无几。芮莹有点失望,但这一天也算小有收获,下午四点多,容和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了地址,坐在燕溪玉的车里等他。
男人看着不着调,可记的东西比她要多,要仔细,这会儿就在车里摘录重要信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半晌才眨一下。
徐芮莹在副驾驶,穿平底鞋走久了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