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阔了
正思忖着,沈今竹在床上翻了几翻,揉着眼睛坐起来,缨络忙搁下麈尾,挂起纱帐,亲切笑道:“表小姐醒了?喝不喝?先喝点水吧。”
沈今竹睡眼惺忪摇头道:“不要水,没味,我要喝绿豆汤。”
缨络说道:“好,这就去端,在冰盆里镇着呢,可香甜了。”
“不要冰。”沈今竹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前日大嫂那里放了冰葡萄粒的绿豆汤才好喝呢,于是说道:“加冻成疙瘩的甜葡萄。”
这——瞻园可没这个吃法,缨络只是一顿,而后笑的更甜了,“好,奴婢去一趟大厨房冰窖,给表小姐去寻冰葡萄。奴婢叫做缨络,小姐有事只管吩咐。”
☆、第22章 借银针婆媳斗心术,说佛法舌战朱老太
且说徐松夫妇吵架,秦氏气急攻心晕倒在地,请医问药,可到中午都没醒,连太夫人都惊动了,顾不得外头毒日头,亲自过来瞧秦氏。
“怎么还不醒?”太夫人有些恼了,问大夫,“不是说一剂药下去,半个时辰准醒吗?”
“只是一时气急,论理,早该醒了。”大夫战战兢兢说道:“刚才把过脉了,脉象趋于平稳,已是好多了,其实不醒也无妨的。”
“你这大夫,说醒也是你,说不醒也是你,好端端的人一睡不醒了,你倒是说无妨!真是庸医误人!”徐松今日夫纲大振,振的有些过火,直接把媳妇振晕过去,此时看着秦氏惨白着一张俏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胎儿也不知保不保得住,甚是心疼,想起以往夫妻恩爱和生母临终嘱托来,着实有些后悔,便对着大夫发火。
这大夫被叫庸医,心里也是一肚子火,但惧怕国公府权势,不敢拂袖而去,又不甘心坏了名声,暗道:不是想要这妇人醒过来吗?这还不简单!
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套针来,“恐是药性还没发出来,我斗胆施针,打通经脉,即刻就醒了。”
徐松有些犹豫,一直保持缄默的沈佩兰说道:“就让他试试吧,醒了也好喂药吃饭,单是灌些参汤怎么够?应该吃些米粥肉蛋什么的——如今是两个人吃饭呢。”
也对,胎儿要紧。太夫人和徐松对视一眼,示意大夫施针。
大夫取了一枚牛毛粗细的银针,银针寒光闪闪,掠过秦氏紧闭的眼皮,正待去扎脑门上的穴位时,秦氏嘤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像是被银针吓的蓦地坐起,抱着徐松的胳膊叫道:“不要扎!我怕疼!”
众人面面相觑,沈佩兰懒得点破,淡淡道:“媳妇醒了,大夫,烦你再看看脉像,崔大家的,准备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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