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算起了账:“当年要养一个小孩儿才花多少钱?相较于一百万来说,连个零头都不算。至于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那时九州的经济早就腾飞了,货币贬值。你拿那个时候的几万块,抵我二十年前的一百万?你当我傻呀?不同时间的钱,那是一样的吗?”
这这这……
咂巴着嘴,常艳红被辩得理屈词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庄必达则是瞠目结舌地看着此时此刻的江阳,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
这孩子从小到大一向笨嘴拙舌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尤其是,他居然敢顶撞阿红?何时有的这样的胆子?连我都不敢呀!
没有在意这二老的惊诧,江树最后干咳了一声,淡淡道:“总的来说,当年我那一百万要算作投资的话,连本带利的,你们现在还没还完呢。我进这个家是理直气壮的,妈你要想赶我走,把欠的钱还完再说。”
“小雪,我的公文包还在车上呢,帮我拿进来!”
说着,江树一声大喝,挺胸抬头地走进了家门。
庄必达和常艳红二人就这么怔怔地发呆,再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这个债主进家了。
这一刻,庄家养子江阳,似乎才是这个家里光明正大的主人。
庄映雪一直在发愣着,仿佛也是万万没想到,江阳居然能把她那个刁蛮母亲说得哑口无言。
待回过神后,才赶忙返回车内,找到江阳的公文包,兴高采烈地走了回来。
只是在路过二老身边时,庄必达骤得抓住了女儿的胳膊,狐疑道:“这真的是江阳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呃……那肯定是他呀,咱都是从小看他到大的,那还能有假?”
“样子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但是这个性子和气质,总觉得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怎么这么陌生呢?”
嘘眯着眼眸,庄必达满脸狐疑地摇着脑袋。
庄映雪身子一滞,心下也是止不住嘀咕起来。
是啊,自这次江阳哥哥从国外回来后,好像就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究竟怎么回事呀?
没有理会门口三人的猜疑,江树依旧一脸平静地在这豪门大厅内踱着步,察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受着哥哥这二十年来生活的痕迹。
他心里明白,在这些与哥哥朝夕相处的家人朋友身边生活,要做到天衣无缝,完全不露马脚,是不可能的。
不过只要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自己这个假江阳的身份就不会破。
也许在外人眼里,自己这个江阳不过是看开了,要换一种生活态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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