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现在她依然不肯动筷,坐在枇杷身边长吁短叹,突然问道:“他到你们家时也这样?”
他是谁枇杷当然知道。“对我爹、我娘、我三哥都还行,对我只是打个招呼,多余一句话也不说。”枇杷说完,也觉得丢人,又不能说他们见面就打了个乌眼青,只得补充一句,“当然,我也从来不理他。”
“你可真狠,对于这样的人也舍得。”青阳县主想到枇杷确实对王淳从来不假辞色,只得再叹,“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啊!”
“但我觉得你这样才不是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
枇杷知道青河的法子不对,但是什么是对的可就难住了她,认真想了一想,还是不知道。突然灵机一动,“你可以问你娘啊?”
“我娘不答应!”
那么,昨天打球后永平公主一定与青河县主提过王淳的事了。枇杷一拍手,“既然你娘不愿意,那你就别理他了。”
“我才不要听我娘的!”
“其实你娘肯定是为了你好,她的话你总要听的。”枇杷这样劝着青河县主,完全忘记自己也时常不听娘的话,“再说亲事不是要你娘给你定吗,她不同意你怎么也不能嫁给王公子啊!”
“你还小,哪里懂!”青河县主不屑地看了看枇杷,“我们可以私奔。”
“私奔?”
“对,你没听过红拂夜奔?”青河县主问。
“没有。”以杨夫人教养女儿的思路,怎么能让她听这样的事呢,所以枇杷从没听过这样的话儿,就连红拂是谁也不知道。
“嗐!你可真孤陋寡闻,你就没听过说书的吗?”
“说书?”枇杷突然知道了,“好像东市里有的饭庄就有吧,我只远远看过。”
“醉香楼里其实也有,只是不在大堂里,要专门点的,还有唱曲弹琴等等,”
青河县主叹道:“我先简单告诉你,等有空儿你叫一个说书的听一听,保证你特别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