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贺甲以点头,走出院长办公室。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很浓烈,到处都是。
贺甲以很讨厌这种味道,可是他无法摆脱,走到窗前,他闭着眼睛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想到了许多事。
秦震的疾病,院长的惋惜…
所有非遗传性的突发性疾病,当它们降临到每个人身上时,人们都会感到惋惜,而当这个“受害者”越善良、越博人喜欢,这种惋惜便会正比例增长。
可惜,他似乎不算什么好人。
而所有人,都太渺小,所有的人类,永远无法对抗命运。
早晨的风吹拂过他的脸颊,是微凉的,他的内心毫无波动,或冷或暖,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区别。
秦震躺在床上,他的心脏有些微微的绞痛,布满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鲜少在他脸上出现,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会肆意的流露。
李叔端着药从外面开门进来,急忙兑好水送到他面前,着急道:“老爷,快喝药,别撑着了。”
“好。”秦震端着药一口气吞下,咽了咽水,叹道:“还以为能多忍会儿,还是得吃这些个西洋玩意儿,果然是老了。”
李叔一边顺他的背一边劝道:“徐医生说老爷不能再喝酒,您什么时候听过,幸好除了那次…每次来复查您都好好的,我这汗呐,还为您捏着呢。”
“唉,”秦震舒缓多了,“不喝酒不如要我的命,那不可能。”
“夫人在的时候,您可是陪着戒了15年的酒,夫人…”
秦震听着李叔说的话,眼眸垂了下去,李叔见此,立马打住,叹道:“她老人家在天有灵,一定保佑老爷身体健健康康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秦震挥了挥手。
“是。”李叔点头称是。
“对了,昨天晚上你说的什么,拿纱布给月月包扎是怎么一回事?”秦震忽然想起这茬,急忙问道:“谁欺负她了?”
“昨天少爷带着月月小姐一起跟Wells公司的合伙人吃饭,月月小姐被俊峰建设家的儿子骚扰,起了争执,对方划伤了小姐的手。”李叔陈述道:“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给小姐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
“俊峰建设?”秦震刚厉的脸蕴了些怒气,“后来呢?”
“少爷知道之后…那家的儿子和那些打手现在正在医院躺着,”李叔道:“还有今天的财经报导,俊峰建设在做的项目最大投资方撤资了,还被爆出一系列建筑工程问题,目前应该是官司缠身,自顾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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