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人,委实有些不够。”
说罢,谢琰瞥了身侧的谢璞一眼,正色道:“方才便听闻大兄提起来,说是他想换个大些的宅邸。眼下宅中只剩下园子中的小院子能住下,他十分担忧那处院落很难令我好生静养,便让我暂时安置在李家。若是过些时日,果真寻得合适的宅邸,我们再搬过来亦不迟。”
谢璞眉头微挑,不着痕迹地斜了他一眼,同时毫无破绽地接过话:“阿娘,方才三郎还说,觉得这间宅子太小,委屈了阿娘,不便于阿娘休养,想将阿娘接到怀远坊去养病。只是我才是长子长兄,岂能容他胡言乱语,便将他斥责了一通。阿娘先前不是也提过要搬到城东去住?待到开春之后,我们便去细细寻访合适的宅子。到时候,咱们赁个大些的宅邸,再一起搬过去住,一家团聚。”
两位堂兄弟既都这样说了,谢玙便也只得接过话,闷声闷气:“那小院子确实很难住得下三郎一家人,难免委屈了三郎。况他不是还须得好生养着?搬来搬去也容易劳累。世母若是想念三郎了,不妨让他时常过来问安就是。”
“让他每日都走一遭,不也觉得劳累?”王氏嗔怪道,见三兄弟皆是众口一词,便又道,“细细想来,你们所言也不无道理。大郎,若是新赁大宅第,你们手头不宽裕,我这里还有些钱财,都拿去用就是了。左右不过是些许浮财,如何比得过咱们一家团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