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门,她小小的一团,灵活的从双腿间钻进,跑进了屋子里,垫脚站在桌边,看着桌上的下酒菜口水滴答流。
“爹,它们是什么味道啊?我能不能尝一尝?”
想吃就明说,还要问什么味道。
金富贵让她不要叫自己爹,把桌上的下酒菜给了她吃,还让她吃饱了就回去。
然而她吃饱就变成了原身,缠着金富贵的腿,不离开他。
这小白蛇长得很快,几日不见,蛇身长了些,粗了些,缠着金富贵的力气也渐长。
金富贵不敢对她下手,只能任其被她缠着,若是把她哪儿碰出个好歹,青山君找上门,非把他这座酒肆夷为平地。
变回蛇身后,道袍和碎花包袱都放在一旁,金富贵脚上被缠上一条小蛇,苦闷地喝着酒。
故而一听到有人来找这条小蛇回家了,他应了门。
是那小道士。
金富贵也不管是小道士,还是大道士,抬起脚就让云奴把她给弄走。
“她把下酒菜全给我吃光了,我喝着寡酒,烧心又烧肺,快,把她赶紧弄走。”
云奴拿过道袍,恢复成正常大小穿上后,就去扯金富贵脚上的小白蛇:“走了,你爹到处找你,趁她没发现你溜出来前,你快和我回去。”
月姬紧黏着金富贵,不肯离开。
“道士小哥哥,我不走,你回去和我娘说,我要和我爹呆一段时间。”
枉自己看出她有灵气,云奴真想戳瞎双眼。
云奴掏出一张符,想贴她身上,把她带走,金富贵说道:“贴什么符,她这么小一只,你把她贴死了,青山君还不得和你拼命。”
说的有道理。
金富贵给云奴出主意:“你抓她七寸,她就会束手就擒了。”
上次金富贵就是捏了小蛇的七寸,惹怒了青山君,七寸之地是蛇最脆弱的地方,大抵在蛇的眼里,七寸就类似于脖子。
云奴的手找准月姬的七寸之地,正要去捉她,已发觉月姬溜出去的青山君与苏和香就找来了一香酒肆。
云奴要抓月姬的手,立即收了回去。
进门前,青山君与苏和香就商量好了,这次月姬偷溜出去,一定要给她长一个记性,好好教训她一顿,下次不能发生同样的事情让他们担心。
苏和香扮红脸,青山君当白脸。
“打她,把她打哭为止。 ”青山君在来的路上,在路边捡了一个竹片子给苏和香,让她使劲抽月姬,反正抽不死的。
看见青山君与苏和香找上门,金富贵和云奴双双都慌了,都怕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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