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啊,没秤怎么知道自己肥了多少。”
江水走过来,一只手上拿着菜碟,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悬空提了提:“嗯,是重了一公斤差不多。”
杨梅娇嗔地锤了他一拳:“这你都感觉得出来?得了吧你。”
江水笑了笑,说:“我整天抱你,当然感觉得出来。”
“嘁,随你怎么说吧。”顿了顿,杨梅说,“我看你好像瘦了,要不要量一下?”
“不用了。”
她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摸了摸他的腰,几乎肯定地说:“瘦了瘦了。是不是太辛苦了?给人开车压力有点大吧?啊?要不要请假休息几天啊?”
江水摇头:“老板人很友善,对下属也好,很体谅。压力肯定是有的,但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要说辛苦……伺候你最辛苦了——你能不能吃完零食把垃圾收收好?还有啊,你现在也不叠被子了,你看你床乱成什么样子。”
杨梅哼了一声,甩手就走。
“去干嘛?”
“去叠被子!”
夜深人静,相拥入眠。
安静的空间里,隐隐有窸窸窣窣的碎声。
“好了没有?”
“……快了……”
随着哑忍的闷哼,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弭了。
“去,给我抽张纸。”
江水从床上起来,借着白月光摸到纸巾,给杨梅把手擦干净了。
重新躺上床,声音满足又带着遗憾:“什么时候才行啊?多久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