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有某种责任和亏欠,至于是何种亏欠,她想她很快就知道。
云凤章的声音愈发清冷:“谢静雅,你太自以为是了,我要娶小姣,只是因为我心悦她。不论任何人,不论你是不是陆蕴的未婚妻都无法撼动这个事实,你明白吗?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没有发生过,但请你不要再耍心机接近我,请你珍惜眼前人。言尽于此。”
谢静雅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挣扎着再问一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我比她强千倍万倍。
云凤章猛地想起前世,他和小姣成婚后,病中的谢静雅问的那句话:“我比她强了不知多倍,为什么是她?”
他此时只想拿出那时的话来回她:“你是比她强很多,但你不是她。”
云凤章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他以后再不想见这个女人,无论她以何种借口。
谢静雅听罢,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最后手扶住身边的柱子才得以稳住身体。
周围万籁俱寂,月光皎洁却难掩冷清。她费尽心思,才得以让陆蕴和下人们安静沉睡,见缝插针找了这个机会来见他,鼓起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方才那番话,却被他如此拒绝。
她能听出他话中的冷淡和蔑视,是真的蔑视,而不是欲拒还迎。
做为一个众星捧月的女人,心爱男人的无视已足以让她发狂,而何况是蔑视?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蔑视,她谢静雅更不能。
……
次日清晨,众人都到齐后,陆蕴和谢静雅才款款而来。
云凤章的目光极快地掠过谢静雅的面庞,她仍镇定如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陆蕴却笑着说道:“昨晚的酒后劲真大,我竟起得晚了。”
云凤章没有接话,后劲大吗?恐怕是有人加了料吧。
杨小姣接过话头道:“还好吧,不算很烈。”
谢静雅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对了,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云凤章却难得的顺着她的话道:“我有安排,今天上午要为一个人庆生,画舫已经备好。”
谢静雅扯扯嘴角,目光缓缓略过杨小姣,问道:“是谁过生日啊?”
还有谁值得云凤章如此煞费苦心?大伙都心知肚明,但仍故意互相询问:“谁过生啊?是你吗?”
杨小姣怔了一会儿,才发现过来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她这个人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过生前总惦记着,真到了那一天反倒忘了。不过,她在家时也没怎么过过,一般都是她娘给她煮鸡蛋面就打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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