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要闺女给她养老送终,然后将家里积蓄都给儿子,这还没完,闺女赚的钱还得给她侄儿花,一辈子都得控制她。
重男轻女,此等陋习,古来有之。
她是在县城一家福利院长大的,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说,自己是院长妈妈从县人民医院门口的一个垃圾桶旁边捡回去的。
大冬天的,她小脸都冻得发紫了,所有人都认为她活不了了,可她却顽强地活了下去。
从小要强,一路重点,好不易大学毕业后又找了好工作,结果嗝屁了。
好在老天垂怜,让她穿越到了这个时代,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便宜娘就是上辈子她同情的那种被家里不停剥削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往往心里多少是恨的,但因着被剥削惯了,人也有些麻木起来,最后大都成了包子,习以为常了。
她一定不能让便宜娘再被控制下去,得想个法子,让那些极品往后再不能上门找茬才行。
过了家门前的那座圆洞拱形桥,便是过了河,靠着桥边上一户人家家门边确实还贴着屋子出租的告示。
这房子白墙黑瓦,屋前头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香樟树跟银杏。
屋后头临水而建,是两层的小楼,屋子虽然瞧着旧了些,不过挨着自家近,里头也宽敞亮堂,还有好几间大屋子,又是向阳的,真是比自家住的小破屋好多了。朱福瞧了一眼,就觉得十分满意。
“这屋子我瞧着还算可以,不过很久没有人住了吧?都结了蜘蛛网。”朱福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前捞了捞。
那领着朱福母女进来的是隔壁老王家儿子,这屋子的主人开春的时候离开松阳县去外地做生意去了,临走前托他帮忙租出去,租金可以两人平分。
因此,老王家这儿子要租金一直都往高了要,至今屋子都没租出去。
“主人家才走了数月,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家来,想着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便托我租出去。”那王家小哥笑眯眯道,“您瞧这屋子,两层小楼,外带一个院子,一应家具也都是好好的,你们进来只需稍微打扫打扫就能入住了,真是划算得很呢。”
卫三娘以前只是外头瞧过,用心留意过,外头瞧着有些破,没有想到里面却是还不错的。这样宽敞亮堂的大屋子,怕是一个月租金得不少,她忽然有些犹豫了,抓着朱福道:“咱们再去别家瞧瞧。”
朱福望了那王小哥一眼,点头应着说:“是啊,这屋子太久没人住了,怕是少了点人情味儿。总觉得......”她咂了砸嘴,后面话不说。
王小哥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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