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干活还能吃软饭,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庐陵王福至心灵,一神光闪过灵府,顿时神清气爽。
他又悟了!他这就回去吃软饭,干饭,干大碗!
皇帝看着庐陵王眼里越来越亮,禁皱眉,马上就要走了,王兄有什么要说的吗?
庐陵王:陛下,饿饿。
皇帝偏头,目『露』疑『惑』之『色』:什么?
庐陵王回神,欢快地笑:陛下以后一定要好生保重,国事辛劳,他看眼皇帝身后的几个女人,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总之,莫要累坏了身子,陛下康健是国家根本啊!
说完,庐陵王带着一队轻骑,快步奔回自己封地、快乐老家。
皇帝有些茫然地目送他像狗子一样奔远,总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她回过头,懵懵地看着微莺。
微莺凑过来,小声问:陛下在想什么?
云韶沉默片刻,轻轻:他说让我保重身体他该恨我吗?
从来没有亲人照拂怜爱过她,亲生父母,视她如仇雠;喊母后老师人,也一门心思想着她去死。云韶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独自一人,无所依靠,无人垂怜,所以才敢攀上最高峰,去摘天上星星。
她疑『惑』片刻,脑中再次思索庐陵王谋逆可能『性』,想到自己已经在封地旁州府布下兵力,就算他敢起兵,也被马上被摁下来,才稍稍放了心。
若庐陵王再这么奇奇怪怪,她不介意在自己暴君头上再加上一笔。
然而在微莺眼里,这番困『惑』『迷』惘模样,更像是被亲人无视小可怜,偶尔受到一点关心就感激涕零。
微莺心软了,伸手轻轻握了握她,陛下,你很好,没有人该恨你。
云韶受宠若惊,马上从微莺的眼里看出了怜惜,心下一喜,眼睛霎时蒙上层薄薄水光,垂眸轻声说:自小,除了先生,就无人喜欢我。
她因为牵手而喜自胜,偏要强装出委屈垂泪的模样,红着鼻尖,小声道:没有人喜欢我。
微莺默作声。
云韶继续哭鼻子,韶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所以才受人喜欢。刚回宫时,父皇便讨厌我,把我关在黑漆漆屋子里,一日只食一餐,深冬没有炭火
贵妃路过了。
贵妃奇怪地看了眼皇帝。
黑漆漆屋子,是指东宫吗?据她所知,东宫的衣食用度都有固定分配,仅次于天子。皇帝说这话,未免也太没有良心。
贵妃听不下去,拉着萧千雪走了,顺便让护驾士兵都退出一里开外,免得被私自传播野史的皇帝带坏,真以为帝王家跟街坊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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