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词穷,结结巴巴道:反正谁、谁都没有绝对优势,你和另半魂魄始终站在同一起跑线。
感性语气十分得意:呸,咱们现在不就把另半魂魄远远甩在后面吗?陆雨歇你要不要那么大度,竟准备给情敌追上来的机会?哇,年度心胸最豁达男人非你莫属啦啦啦啦……
夜深,雨珠敲打瓦片,庭院地砖被雨水淋成深色,树木皆被洗涤得青绿。
陆雨歇坐在门前石阶,怔怔眺望夜幕,任湿气濡湿他白衣。
砰——
屋内茶杯破碎的声音陡然响起,陆雨歇眼神一震,从呆愣中回神。
“烟烟?”他立在檐下,望向投映在窗户的那抹窈窕剪影,眉峰微蹙。
下一瞬,木门被洁白皓腕推开,唐烟烟揉着惺忪睡眼,不理解地细声嘟囔:“陆雨歇,你不睡觉,坐在我卧房门口做什么呀?”
陆雨歇词穷,半晌,他指了指雨帘:“赏雨。”
唐烟烟扑哧一笑,她放下手,口吻含着戏谑:“哎呀,你居然是那么浪漫的人吗?”
陆雨歇略窘迫。
他不好窥视唐烟烟闺房,便问:“里面什么碎了?”
唐烟烟埋怨说:“我想喝水,结果迷迷糊糊的,把杯子摔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