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瞧不起他,就是个被宠得无法天无的二世祖罢了。哼,以后我可得好生教我的儿子,千万别学他那副德性。”又瞪着裘千航,警告道:“这回就让他吃回苦头,你不许管。”
裘千航苦头着点头,“是。”
“小璐,这么晚了,我也不留你了,改日来我这儿喝茶。”朝阳公主摆驾回公主府,裘家人恭送公主,裘千航则随朝阳公主一道离去。
凌峰也带着徐璐冷哼一声,离开了裘家。
“刚才在朝阳公主面前怎么忽然就怂了?”回去后,徐璐就取笑凌峰。
凌峰大老爷们地伸开双手,任由妻子服侍他宽衣,闻言嘴角翘了翘,不答反问:“对上个活炮仗,不躲远些,难不成还要与之硬碰硬不成?”
意思是朝阳公主就是炮仗脾气,不能硬碰硬,等她发泄完了自然恢复了。
徐璐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捶他的胸膛,“凡事你都有理。”不得不说,对人心的揣摩,没有人能比得上凌峰就是了。
刚才朝阳公主摆明了找茬,幸好凌峰没有接招,不然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真是怪了,她好端端的干嘛要与你过不去呢,咱们可是受害者呢?”受了凌峰的影响,徐璐已认动自发地认为自己是十足的受害者角色。
凌峰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是女人,你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这话说得好有猫腻,徐璐不满了,“什么意思嘛?”
“算了,不说了,明候不早了,歇了吧。”凌峰施施然地踱着步子上了床,“再拿一床被子来,天气冷,爷有些不舒服,要变身睡觉。”
变成蛇身后,一床被子就不够盖了。
屋子里烧有地龙,怎么就冷了,还不是明摆着想欺负她。
徐璐对他的背影“呸”了声作回答。
……
果然如凌峰所言,裘千帆这个纨绔子撞上凌峰这个比他还要横的纨绔子,只有倒血霉的份。被凌峰玩弄得生死不能,不但被同伙的几个纨绔子反咬一口,还让锦衣卫安下厚厚一册的罪名。
锦衣卫的刑审之严酷绝对令人闻风色变,裘千帆那种没吃过苦头的二世祖,在两记鞭子加烧红的烙铁侍候下,很快就认了罪。
裘千帆罪状如下:“……为私自打击报复凌峰,趁凌峰如厕,徐氏落单之际,闯入包间强抢御赐玉如意和金腰带,又见色起意,当场调戏起凌家婢女,后被锦衣卫南镇抚司宋仁超意外碰上,制止恶行后,依然毫不悔改,仗裘德太妃之势,威胁徐氏及锦衣卫。”
“经锦衣卫南镇抚司宋仁超仔细过问此案,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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