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好的,一条小命就没了。所以在婴儿七八岁之前,是真的不能生病的。因为婴儿染上风寒夭折的例子实在太多了。稍微染个风寒就没了的,可是大有人在。谁敢掉以轻心呀?
粗养?虽然在理,可谁家的孩子不精贵,谁敢粗养?万一生了病,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乡下地方的孩子确实是粗养长大的,但谁能够保证没有死亡率?也有粗养熬过来的,但毕竟只是少数,谁也不敢冒着风险对孩子进行粗养。
徐璐被驳斥得很是冤枉,可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对路玲玲求证。
路玲玲也说:“是该精心喂养,风吹不得,凉不得,也热不得。总之,想要养大一个小孩子,着实吃力就是了。虽说好些人家把孩子养得着实精贵过余了,可一个疏忽大意就是连后悔的地儿都没了。小孩子抵抗力弱,染上风寒,病情又恶化得快,有时候做大夫的,也并不容易找准病因。若找准病因,倒也好医治,一济药下去就能好大半。可婴儿又说不得话,就全要靠大夫的临床实践经验。可再厉害的大夫,给婴儿看病也有失手的时候。若是第一济药没有让病情好转,那么病情就容易恶化,甚至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转移病情,确是凶险无比。”
徐璐乍舌。
路玲玲又说起了沈家,“我大伯,可是有九个孩子的,再怎么的精心抚养,也夭折了三个。我家大姑姐,生了五个孩子就夭折了两个。还有四弟妹,她头一个孩子也没了的,第二个孩子像养祖宗才养起来了。四叔屋里头的小妾也生了几个孩子,也只存活了一个。或许这里头也有四弟妹的手段,但孩子不易存活是事实。”
见识到凌芸养孩子的方式,加上路玲玲的解释,徐璐对带孩子就有股敬畏之心了。如今见梁氏如此粗心大意,也很是不满,觉得她也太粗心了。一点都没有做母亲的自觉,比起凌芸来,真是差天远了。
可梁氏哭得如此伤心,也不好在她伤口上撒盐,只能耐着性子,等她哭过够。
梁氏哭了一会儿,总算收了声,哽咽着要徐璐替她作主,她要与严家合离。
徐璐皱着眉,尽管她知道,梁氏在严家过得并不好,但也不至于孩子没了就要与严家和离吧?
梁氏哭着说:“孩子没了,我心里已经够难受了,可他们非但不安慰我,还指责我没有带好孩子,是失职,不愧为严家妇。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我也不故意的,我又是第一次带孩子,没经验也情有可原,可谁知孩子抵抗力居然那么差,没及时更换裤子就发起了高烧。我也很自责呀。”
徐璐说:“他们指责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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