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笑了起来。尔后,苏卉瑶说了自己与沈娆的约定,沈嫣即是让人去喊沈娆,派去的人回来回话说四姑娘被老太太喊去了,二人便一边等沈娆一边叙话。
“二姐姐这样生气,多半是因着三哥哥,对不对?”在来的路上苏卉瑶便想通透了,以她们姐妹之间的情分,沈嫣不可能误会自己与沈娆这么久,之所以无法释怀,更多应该是在生气沈辰濠不重视她赠与的东西,竟然转送给了旁人。她诚心相待,却得到如此反馈,对于沈嫣这样心性的人来说,无疑会觉得受到了侮辱。即便那人是沈娆,是她从小呵护着的亲妹妹,也是一时难以释怀。
苏卉瑶一语中的,沈嫣亦是没有否认:“我以为他不一样,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沈嫣说这话时满脸的落寞,苏卉瑶能体会到她简单一句话背后的心酸,连忙安慰道:“二姐姐与四妹妹同是二房所出,三哥哥如果自恃自己是大房嫡出,也不会那般疼四妹妹,对二姐姐恭敬有礼了。男人们多是粗心的,想来三哥哥也不例外,他定然认为自己得了姐姐许多的荷包,送一个与四妹妹不打紧。”
苏卉瑶的安慰之言不无道理,沈嫣心里却自有一番理解:“文才、武略,他是何等出众的人物,断不会犯这样的糊涂。四妹妹也说了,他嘱咐过不要让我知晓,可见他是清楚的。不看重便是不看重,你不必说好话宽我的心。”
有往事在前,苏卉瑶对沈嫣的论断不以为然:“三哥哥如真是那样周全之人,也不会总做糊涂事了。”
沈嫣听得懂苏卉瑶意指为何,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与他的感情我们这些有血缘的亲人怕是都及不上,加上总是君臣之份,拗不过实属正常。只是苦了你,无端为此遭了不少罪。”
那日从普愿寺踏雪寻梅归来,沈嫣曾为自己发现的不对头的情况问过苏卉瑶,苏卉瑶也是坦诚相告了。但她会生出方才的感叹,不仅仅为着那一件事。
洪洛夜探国公府的那一日,正好是沈辰濠每月规定回家的日子。洪洛身手不错,可还没有到瞒过国公府所有护卫的地步。没有沈辰濠与之里应外合,他怎么可能成功潜入自己的卧室而不被人发现?她能忍气吞声,无非是了解事情闹大了根本于事无补,反而会给自己招致更多的是非——国公府不会因她而追究沈辰濠的无状,顶多对她安抚上两句,让她大度包容;皇家更不会为她追究太子言行失当,甚至可能会说是她蓄意勾引在前。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不想沈嫣担心,苏卉瑶敛了心事,笑道:“无端端沾惹了一身的麻烦是不假,可嫁与善王爷,总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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