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整个国公府都脱不得罪,你该知道轻重才是。”
听到这话,沈辰濠才知所有的事情母亲和姐姐都已经知道了,因着不想连累轻云,想好了一番说辞答道:“那日回家,太子殿下四处走动,不想与瑶儿相遇,便跟我说想要娶她,还央求我帮忙寻找机会跟瑶儿单独会面,儿子才寻了老太太前往普愿寺进香的日子带了他去。正巧瑶儿并未午休,一个人在禅院内闲逛散心,便有了昨日之事。”
大夫人一听并非苏卉瑶有意攀结太子,而是他们轻薄了苏卉瑶,更是气得不轻,指向沈辰濠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自小读书习武,论及样貌人品,哪一样不是人中佼佼?怎地去了宫中反倒学了那些纨绔之气,做出这等坏人名节的龌龊事来?是欺那卉丫头父母俱亡,无人做主吗?要知道她上头有老太太,就是老太太没了,还有你老子娘在!”
沈辰濠连着磕了三个头:“母亲别生气,儿子知道错了。昨日远远瞧着瑶儿一个人出来神色不对,我担心便是尾随在后,却见得她独自一人垂泪,早就懊悔自己欠了考量。今早回到宫里才听跟去的人说她病了,太子殿下立即让我借口玉佩遗忘回来瞧瞧。”
大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做理睬,沈妍亦是摇头叹道:“你这事做的的确糊涂。郎中说瑶儿的病是风寒外加郁结未舒所致。她素来是个心思重的,昨日被你们那般唐突,定然认为你们是因着她独身寄居沈府而轻看了她,怎能不生气伤心?”说到这里,又不禁对苏卉瑶起了一份感激之心:“亏得她顾念母亲没有跟老太太说出,否则又是一阵人仰马翻,不可开交了。便是那一位,又岂是轻易放得过的。”
这话说中了大夫人的心思,她正是想到了这一层才更是对自己儿子的荒唐行为生气不已。可终究是血浓于水,眼见沈辰濠满脸悔恨地跪在地上,还是生出了不忍之意。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可见那卉丫头是个有心的。你且起来回宫去吧,告诉太子殿下往后切不可再如此了。卉丫头那边我自会处理好。”
“是,儿子走了,还请母亲保重。”沈辰濠虽不放心,也自知自己不可长留于此,只能又对着大夫人磕了一个头,看了一眼沈妍,起身离开了。
沈妍道:“弟弟一向是稳重懂事的,这一次是拗不过是太子所求才失了分寸。好在瑶儿的病情不甚严重,过两日等她精神好了些我再去瞧她。在此之前,娘只当从未听过此事吧,既好顾全瑶儿的颜面,也可大事化小。”
大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我心中正是这样想了,你且回去吧,管事婆子们再过一会儿就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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