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这不是傻还是什么?
其次,新皇年纪不大了,而且身体也有很重的暗伤,这从他登基了不到五年便驾崩就能看得出来。
李玉死在前头,她死后七个月,皇帝也死了,从风头正胜的十八熬到了二十三,她若是再熬一段时间,想要与富商和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朝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女子和离再嫁也是较为寻常的事情,李玉性子要强,却又容易感伤,看到叶落就想流眼泪,这从她晚期那些伤春悲秋的诗词便可看得出来。
盛临毅听到窦静妤赞赏陈凝的话,不屑一笑,道:“娘,李玉的下场可不好,那位陈三姑娘恐怕也……呵呵。”
盛临遥觉得他此话不妥:“临毅,李玉的才华极为出色,我们就事论事,你莫要说如此扫兴的话。”
“就是就是,”窦静妤不悦的道:“临毅,人家陈三姑娘招惹你了吗,说话怎么这么不好听。”
“那好,我闭嘴,我不说了。”盛临毅端起茶杯掩住了嘴唇。
“对了,今天怎么没见临远?”窦静妤询问的看向盛临遥。
盛临毅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轻抿了一口茶水之后,他好整以暇的放下杯子,视线转向盛临遥。
“临远他,昨天临远的小厮韩生受了伤,临远和他感情深厚,便陪着他了。”盛临遥解释道。
“三哥倒是关心下人,连娘也顾不上了。”盛临毅永不放弃给盛临远上眼药。
“……”因为这话,窦静妤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因为个下人,就不来看看母亲?
“娘,临远只是昨天……”盛临遥笨拙的想要解释,盛临毅却添了把火:“再怎么重要也能重要过娘?我看着这韩生在三哥眼里,一定比娘重要多了吧。”
“不是的,”盛临遥还是不善口舌,他想为盛临远说点好话,却总被盛临毅半途打断。
“够了!”窦静妤训斥道,将手里的玩偶扔到一旁。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她数落两个儿子:“临遥你也这么大了,怎么总和临毅杠上!还有你,临毅,你二哥说话,你就不能让他说完?一点大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