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若有冒犯之处,请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再不必挂心。”
句句诛心!
说话间,陈棠颤抖着手伸入怀中。
那是一只拼接完好的玉簪。
温淑妃只觉得心头上想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尖锐地疼了起来。
“这是入宫前你送给本宫的东西…”她声音不稳,那是她弃如敝履的物件儿,若非羞辱陈婠,她甚至不会多看一眼!
陈棠带血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然后用力一甩,玉簪打在墙壁上,又落下地,这一次,摔了米分碎,便是能工巧匠,也再粘不完整。
他缓步走进,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今后你我恩断情绝,形同陌路。”
温淑妃抱着光裸的身子,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
陈棠蹲下来,随着刀割血肉的疼痛和流血,身体里曼陀罗花的药性似乎也渐渐减弱。
他沉默地将衣裳裹在温淑妃身上,然后毅然转身,一脚便将木门踢碎。
待温淑妃再抬起头时,空荡的室内,除了散乱的碎片和衣角,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失败了,就连她一直认为会永远跟在自己身后的陈棠,也终于放弃了。
霜灵偷偷跑进来时,就见月光下,自家娘娘裹着衣衫坐在地上。
鬓发散乱,毫无平日里的从容艳丽。
“外面可有人来过?”她带着浓重的鼻音,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窗外的月。
霜灵摇摇头,赶忙扶着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
温淑妃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任由霜灵扶着从后门小径,走回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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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林猎场小住了月余,陈婠的骑射之术日渐精进,整日不用面对后宫里的勾心斗角,颇有几分乐不思归的意味。
但奇怪的是,自从在那日和自己针锋相对之后,温淑妃一直称病幽居在寝殿中,鲜少露面。
偶然皇上设宴,就连洛嫔也出席的,却不独独见温淑妃。
据她贴身婢子霜灵说,自家娘娘水土不服感染风寒,不能侍奉陛下。
皇上倒也不曾亏待她,宣了随行的太医替她诊治。
更令陈婠奇怪的,是大哥的异常。
御驾启程回京的前一日,西林猎场举行了规模宏大的赛马。
皇上与她坐在猎烟台上,身后华盖遮阳,悠然地观赏场中赛马。
而大哥身为九营统领,自然在列领头。
赛马激烈壮观,热血沸腾,但不知何人的马突然失控,将原本跑在前面的陈棠重重撞击,当下便滚落在地。
猎烟台上,陈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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