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
腊八宴的最后,是皇家祠堂大祭司带着一帮小祭祀奏起雅乐,唱着祈祷来年五谷丰登的古老歌曲,领唱是俨然是普通祭祀打扮的路不易,他的声音浑厚绵长,脊背挺直如剑,目光虔诚而坚定,面部轮廓英俊了得,几年前他被幽闲安排到了祠堂做祭祀,就深得大祭司的器重,到明年初春时节,路不易就要被正式册封为下任大祭司的继任者了。
重见故人,幽闲等人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绪顿时愉快了不少,首次觉得枯燥的祭祀歌曲那么动听。当最后一句“以享以祀,以介景福”的余韵消失在笙乐之中,宴会终于结束了。国主焰文帝今晚兴致缺缺,家宴进行一半就称身体不适离场。这顿腊八宴皇族们吃的很沉重,大总管夏太监宣布宴会结束后,众皇族演了一番姐妹情深,兄弟友爱,父孝子贤的亲情戏之后纷纷散了。
蔷薇夫人扶着幽闲上马车,轮子刚转了不到十个圈,大总管夏太监从树影中走出来,“请各位留步,奉国主口谕,召见琉璃公主。”
……
喻正宫,国主寝殿。
幽闲刚跨进殿门,身后的夏太监就阖上门,屏退左右,自己站在门口守候。
蔷薇等人早就被领到偏殿休息,幽明着急的围着地上的火盆转圈,“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不让我们陪同,公主会不会有危险。”
幽昙神定气闲的嗑瓜子喝茶,“意料之中的事,公主自会应对。”
蔷薇有些困惑,“宫中潜伏的红杏没有提起过召见的事情,绝对是国主临时起意。”
杨憧宽心道:“老爹想见和亲闺女,说几句私房话,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幽明不以为然:“腊八宴上不都见过了嘛!公主还敬了国主一杯酒呢。”
幽昙将瓜子壳扔进火盆:“你是说隔着那群脂粉堆和一帮子兄弟姐妹?估计国主连公主的衣服穿得是什么颜色都看不清吧。”
总是不缺各种温香软玉的喻正宫,今夜却只有一对沉默的父女。
幽闲踏入寝殿,缓步朝着在主位上自斟自饮的国主走去,焰文帝右手一松,半满的酒杯先是无声落在狐皮软垫上,然后滚着落下,在空中翻了三个跟斗,乒的一身砸在玉石铺就的地面上。
焰文帝颤抖的双手撑着酒案站起来,怔怔的看着由远及近的幽闲,刹那间目光迷离,喃喃道:“淮——淮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幽闲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和焰文帝对视。
焰文帝踉跄着走近,在距离二步远的时候猛然收回了双手,“你不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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