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令人堪忧。”说完捅了捅秦苒的手臂,“哎,什么感受?”
“没什么感受。我们走吧。”她低下头,拉着沈凝溪往前走。
“这边我们刚才去过了。”沈凝溪啼笑皆非地看着她,“秦苒苒,咱们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我看你们俩能折腾到什么时候。你这是放不下的状态么?如果真放不下,再矫情可别后悔一辈子。”
听闻这番话,秦苒无由来地心烦气躁,更加唾弃自己,别开眼往电梯处走去。
第三天,杂志社因为与时泰的合作进行到了最重要的阶段,条款方面需要再商议确认一下。于是领导便派了几个人过去,其中就有秦苒。外人不知道她和谢简早已分道扬镳,所以巴不得把她往那边推;她原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却成了打头阵的那位。带着谢夫人的头衔,后面这帮人跟着她进了时泰那样的大公司,腰杆也能挺直不少。秦苒自然是不能推脱,一来是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二来她不能损了领导的面子。
若是当初能想到有这么尴尬的一天,她打死也不会去吹什么鬼的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