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要带到工作上来。你都是这里的老员工了,孰轻孰重分不清?”
秦苒低着头,不停地认错。
“还有,其实我一直都想说。”主编推了推眼镜,“如果可以,下次请收敛好私人的是是非非。昨天在茶水间,我听到有人在八卦你的事情。虽然谢总于我们杂志社有恩,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引起舆论的风波。还是那句话,上班时间,不管是谁的错,都请把不关紧要的事情带到外面去。”
从主编的办公室里出来,秦苒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没进去把桌上那杯茶泼到那个女人脸上。如果不是对这份工作有感情,她或许已经辞职了。不,但凡有血性有骨气点儿的人都明白那意思:这不是你家的杂志社,不要仗着你老公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卢果果打听到这事儿后,很是愤慨,握着拳头,差点把咖啡杯里的勺子给掰弯:“那老女人肯定是嫉妒你嫁了谢简,看不得你出来工作。贵妇,我有时候挺同情你的,真的,以后解放了,一定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秦苒苦笑:“果果,你也觉得我和谢简走不长?”
卢果果是个直性子,有话说话:“谢简那家伙对你冷暴力,你如果对他没那么留恋,就趁机分了他的财产,活个逍遥自在岂不是妙哉?我还不相信,你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小鲜肉。”
秦苒摇摇头,一脸的迷茫。
卢果果说:“哎,你别灰心啊。我就觉得你那个初恋挺好的,一身腱子肉,人也不丑。我看他对你挺好,又不像是小心眼儿的男人。你琢磨琢磨,给自己留条后路,赶紧的,别让谢简大鱼大肉地吃,你却还是素和尚一个。”
秦苒笑笑:“别瞎凑对儿。我和鲍志文早就没戏了,当初我俩在一起就跟过家家似的,现在也只是老同学的关系。”
这些不现实的第二春,秦苒根本不打算考虑。就算以后和谢简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也不会再那么快踏入死胡同。婚姻的艰难和泥泞,已经让她尝遍酸甜苦辣。
那天下午,后来卢果果又说了一句话,她说,贵妇啊,但是我私心也是希望你能和你老公走下去的,你种了这么久的瓜菜,还没丰收呢,就让别的人给接了手,坐享其成,你甘心吗?
秦苒当然不甘心。如果甘心,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活了快三十年,她从未在一件事上这么执着过,只有遇见谢简,和他结婚,才让她有了守护这场婚姻的冲动。她想不出和谢简离婚后的场景,可到时候多半是旧人哭、新人笑,那样的场景恐怕会激起她一辈子才能堆积起来的负面情绪。秦苒怕自己成了不可理喻的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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