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南苦笑,他总不能告诉她,他现在的患得患失吧。
他说:“总之,我还就计较了。”
川夏无语,默默地揣摩,他此刻的心情会不会如当初她的心情?总惴惴不安?
川夏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李初晓打趣沈淮南道:“你们夫妻还真齐心,你刚出去你太太又进来,就那么舍不得这儿?”
沈淮南说:“你也别太幸灾乐祸。”
李初晓敛了笑,认真严肃道:“我哪幸灾乐祸,偶尔生病对她也好。人又不是机器,机器还定时检修呢。你呢,现在也康复了,记得督促她,让她有个好心情。人吗,苦也一生,乐也一生。可活着谁不想乐呢。沈淮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淮南深蕴不能和女人辩论的道理,他笑着点头称是。
李初晓撇他,“用不着敷衍我,我没那么不识眼色,也别想着我别有居心。对你这木头,我实在居心不起来。这个提醒,也是看在她对你的感情份上。”
沈淮南礼貌客气道:“既然这样,我替她谢谢你。”
李初晓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想,没说话会死啊。
她发誓,这几天都不和他们讲话了,免得被气死。
川夏出院后,又参加了酒之瑶的婚礼。
因为地位悬殊,婚礼没有大肆操办,该来的也没少。
休息了二十来天,川夏气色不错。
酒之瑶就说:“最近看你气色很好,日子很滋润啊。”
川夏白她,心想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酒之瑶又说:“你说结婚累我还不信,今天果然快累疯了。你和你老公自便啊,我就不招待了。”
川夏也不她客气,“平时也不见得你会客气。”
酒之瑶嘿嘿地笑,然后腼腆地回头望着她老公。
川夏表示了解,不拆她台,催道:“去吧,我又不是外人。”
酒之瑶眨着眼,附耳说:“我就担心你老公,他不会以为我怠慢你吧。”
川夏作势揍她,“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酒之瑶嘿嘿地笑,然后也不知和沈淮南说了什么,笑得贼兮兮的。
待他们走了,川夏好奇地问:“酒之瑶说了什么?”
“让我看好你。”
川夏嘀咕,这个酒之瑶还真无聊啊。
其实酒之瑶说的是窥视你老婆的可多了,你自己悠着点儿啊。
酒之瑶的一些朋友也是川夏的朋友,人多围坐在一起,有几个明目张胆地盯着沈淮南瞧。还有一个,附耳川夏低声道:“你老公越来越有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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