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容我。好在大哥就要回来了,我已经派人去戊庸去请了,估计再有十来日人就到戊庸了。”
“老太爷近来身体愈发不好了,但听了大哥就要回来的消息,倒是起色不少,拄个拐也能靠自个儿在院子里走动了。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老爷子毕竟跟大哥分散多年,大哥甫一回来,势必是要万分好的待他。我也不是多心,就想给老爷您提个醒儿,仔细着提点的位置。”孟清心思曲折,一语道出了许多内容。
白瑄不置可否,只道,“大哥的罪名虽牵强,但也是流放过的人,回京后能捡个小官做就是不错了,提点的位置是没可能了。”
“那倒是。”孟清放下心来,“我只想老爷好好的,别的人是一概管不了的。大哥回来后,咱们白家底气也算壮了些,对老爷有好处。”
夫妻两人一言一语地说着,大约半柱香工夫后,门口有小厮来传,说是二皇子的侧福晋来了。白瑄听闻,立刻愣住,他不敢相信地琢磨了一下,二皇子的侧福晋,不正是她妹妹白珎么。白珎嫁给慕闻后,头些年只是没什么名号的妾室,后来诞下一子后便被慕闻提了侧福晋。自从白珎和白实谨决裂后,算起来,白珎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回过娘家了。白瑄立刻跳下躺椅,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孟清也加紧了脚步跟在了白瑄身后。
刚下了马车的白珎,双手还缩在袖里,京城里大雨刚过,天空中还飘着疏疏离离的雨丝。身后有丫鬟上前,欲给她披上一件织锦镶毛斗篷,白珎摆了摆手,并未穿上。兀自向前一步,她抬起头望着铜门上的牌匾,心头刮过一阵风。“白府”两个金漆的大字被雨洗刷后显得格外光亮,多少年过去了,白珎垂下头,心中只记得两个场景。一是大哥白璟被流放的那晚,铜门前的张灯结彩;而是她愤然离家后,白实文不让任何人来送她,铜门前的清冷落寞。
雨丝落在白珎的软衣上,她不顾这丝凉意,缓缓又沉重地踏进了白府的大门。
白瑄出了正堂,就看到了走进大院里的白珎,他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二哥——”白珎率先开了口,声音之迟疑,暴露了她的生疏。
白瑄虽然激动,却还是不忘礼数,他躬身下去,双手合拢,“白瑄见过二殿下侧福晋。”身后的孟清也跟着作了揖,“孟清见过侧福晋,侧福晋安。”
白珎强忍泪水,上前扶起白瑄,“二哥,你这是何必。嫂嫂,近来可好?”
三个人在重逢面前都不知所措了起来,这时候,白瑄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噔噔的拐杖声。雨水还堆积在地上,拐杖落地的时候溅起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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