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只是没想到,这人吊儿郎当的躲了好些天,愣是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刘礼眼见着皮皮不当不正的挡在正中,哈哈一笑,深陷在眼窝的三角眼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怎么?陈侍卫不愿意带路?还是埋怨本王不请自来了?”
面上还是憨厚的和善,脚下却是径自迈开步子进了院中。
茅屋同正门,左右就隔了那么一小片薄田的距离。皮皮一面连声道着“不敢。”,一面心里打着鼓。本就发蒙的脑袋,也因着茅屋内骤然拔高的一声女子哭嚎给震的七荤八素的。
方大姑娘还没哭完呢。
刘礼的脚步,倒也因着这一嗓子给生生顿住了。
他指着虚掩的门扉问皮皮。
“怎么?这还有客在呢?”
话是这么说着,更多的却有几分嘲讽。此时月上中天,孤男寡女。这个时辰还呆在屋里作画的,能是什么客?
刘礼说完又咧了个笑容,笑不是好笑。
“枉费本王这还巴巴的给澜卿送女人,他拒了我好些次,我还真当他是不和尚不沾油星,不想竟是在这儿金屋藏娇呢?如此,本王倒是这要见识见识,这屋里的佳人是个什么样的天仙了,能把咱们大堰的尚书大人迷的这般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