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让她慢慢说。无奈池安安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当然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只知道指着小腹说疼,还说出血了。
陆岩挺她描述了半天,良久之后脸部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池安安那时还不知道如何形容,几年后随着语文水平的增加,她想大概那个可以叫作“讳莫如深”。
池安安被陆岩带去了校医院,还给她挂的急诊。结果医生一听池安安的描述,正在写病例卡的手就一顿,然后抬头看向陆岩:“小姑娘是来月经了。带她去买两包卫生巾,她经痛比较厉害,要保暖,喝点红糖水。”
“月经是什么?”池安安疑惑地看向陆岩。
陆岩绷着脸,回了一句:“问医生。”
医生无奈,只能和池安安解释了一通,医学术语那一部分自然是没怎么明白,单单记住从今往后,每个月都得来这么一次,一次就得好几天。池安安情绪低落。
池安安年纪小,不能多吃药止痛,而父母又不在家,池安安于是硬央着陆岩去买红糖和卫生巾。她别人的话多半不听,可医生的话却是奉若神祗,毕竟小命要紧。
陆岩只好带着她去超市,池安安对着一排各种长度品牌的卫生巾一头雾水,于是仰着脑袋眼巴巴地去瞅站在一边提着购物篮表情高深的陆岩:“小叔叔,这个怎么挑?”
陆岩垂眉和她对视,半晌,他抬手,从货架上把每种都拿下一包扔进篮子……
于是结账的时候,胖胖的收银员大妈对着眼前满满一篮子各色卫生巾傻了眼,她看看陆岩,又看看一边小个头无辜状的池安安,直问:“这些全要?”
陆岩颔首,拿出皮夹,就将钞票递了出去。
晚上回去之后,池宅的阿姨看见司机提着大包小包满满都是卫生巾,也吓了一大跳,池安安来月经这件事于是人尽皆知,掖都掖不住。至于那些卫生巾,真的是用了很久才用完。
池安安现在有时候去超市,站在卖卫生巾的货架前,她都忍不住想笑。陆岩有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别扭。
挂了电话,池安安的疼痛虽没半分减轻,但还是从床上起来,扎起头发快速冲了个澡,把纯棉的睡衣换成吊带裙。门铃响起时,池安安最后确认了一眼自己,苍白但不难看。
池安安回到床上,卷起辈子,佝着背不急不缓地去开门,门一开,她便虚弱地蜷坐在一边的地上。
陆岩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俯视着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个脑袋的池安安,弯下腰,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看她脸色煞白,冷声道:“地上凉,回床上去。”
“没力气。”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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