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然后“咚”地一下撞在了虚空之壁上。赫连歌的声音飘了过来:“过不去的,我试过了,只能往后山绕……”
他的话说了一半,突又捏住了史留名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你看,那是什么?”
谢轶言按着剑柄,沉默地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巨大的白点往这边飞来,转瞬就飞到了跟前,它不是从后山绕过来的,而是直接穿破了这道虚空之壁。谢轶言看清了,那是一只兔子,上边载着两个人,坐在前面的乌发凝眸,不是小师妹又是谁?
妙妙没想乌漆嘛黑山上居然有这么多人迎接她,正感到奇怪,就看到了大师兄那张刀都刻不进的冰块脸,她吓得一缩脖子,恰恰将公孙四两暴露在视野中,她还来不及收起身上魔气,就和谢轶言看了个对眼,顿时如坠冰窖,全身都僵了。
阿木察觉她的异样,不由好笑:“一个金丹期的修士,你怕成这样?”
公孙四两怒道:“他不是金丹期,他要是金丹期,我就不被堵在极上之阵里那么久了,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阿木一怔:“不是金丹期?”谢轶言的骨龄看起来只不过是三十出头,容貌更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能在这样的年纪结丹已然是天才了,没想到他还要过去三里路,那岂不是个怪物?
公孙四两瑟瑟地缩回了衣袖,嘟囔道:“不管他是什么,我都不想见到他。”说完,却又违心地冒出头来多看了悬崖边的青年一眼,犹见他长衣翩翩,剑意凛然的样子,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叹了一口气,“他是夺舍重生的,原本的修为,应该是元婴后期。”
妙妙听阿木和公孙四两一问一答,自然心生好奇,她没头没脑地猫起腰偷偷看了谢轶言一眼,却见谢轶言也在看她。她心想,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这又不是你的山头,我师尊又不是你师尊,你再凶也没用……念及于此,又将腰背挺直了。
谢轶言笃信师妹是凡人,自己却破不了她的阵,现在连天罚布下的虚空之壁也被她破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瞳孔一缩,将目光定在了雪兔身上。
雪兔吓得一个机灵,一时没落稳,前脚一倾,连累背上的人像滚冬瓜似的滚了下来,妙妙径直撞进了史留名怀里,赫连歌伸手来拉,却也被那股强大的拉力拽得摔成了一团,阿木向天向地一个飞扑,将妙妙罩在了身下,袖子里的灰色耗子抱头弹到了谢轶言的鹿皮靴旁边。
谢轶言只顾看着师妹,并未留意脚下,公孙四两拼了命地压低修为收起魔气,抱头鼠蹿。眨眼就没影了。
史留名却像捡了个宝似的扯住了妙妙的衣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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