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景辉的威逼下,她睡觉连门都不能锁。
“那会儿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考高中。因为高中是住校,考上我就能逃离那个家了。”刘小凤回忆起那段噩梦, 更是痛哭出声。
“那你考上了怎么没去上学?”
“因为任景辉不让。”刘小凤苦笑,“那个畜生说我离家远了他会想我。他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了!我当时受不了跟他厮打在一起了。”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任景辉摧毁了刘小凤最后的希望, 当然惹得刘小凤跟他拼命。
闹起来自然无可避免地惊动了爸爸妈妈和姐姐。
一家人听见任景辉对刘小凤做这么无耻的事,也是都想跟他拼命。
四个人厮打在一起。
可有什么用呢?
一家四口,老弱妇孺还都是本分的的农民, 哪里敌的过穷横且年轻力壮的任景辉?
她爸爸气到拿了刀要砍任景辉,却被任景辉抓着手夺了刀反过来砍了一下。
最后闹到人仰马翻,惊动了全村。
报了警, 叫了救护车。
村委会都来人劝说了也没用。
那一次刘小凤唯一的希望被掐灭, 也是彻底疯了。
“我去派出所报案, 说被任景辉强.奸了。”刘小凤拿着毛巾擦了擦脸。
可是任景辉不承认, 他说就因为自己没钱供刘小凤读书她才污蔑自己的。还跟公安说自己一个上门女婿有多不容易,供了三年小姨子读书竟然还这么祸害他的名声。
公安也没更好的办法,这种事需要证据。
可刘小凤哪懂的留证据?何况距离任景辉上次糟蹋她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
至于任景辉砍伤她爸爸的事,首先验伤是轻伤,再来说是她爸爸先动手,任景辉只是正当防卫。
在任景辉停止支付医疗费的威胁下,他们一家只能选择私了。
最后也只能各个部门来人他们家协调处理。
村里能做的也就是让他们分家。
大姨夫大姨小表姐一家,任景辉大表姐和他们的孩子一家。
可是地能分开,房子不行。
大姨夫家这二层小楼是大表姐结婚的时候掏光家底盖的,家里哪有余钱再盖一栋房子?
所以就一楼归大姨夫他们,二楼归任景辉他们。
说是分家,可还是一个锅里摸勺子。唯一好点的就是地里的收成总算大姨夫能拿到手了。
可又怎么样呢?
他们这里本就不能靠种地为生,那点收成连温饱都解决的勉强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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