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发现不是做梦。村长和村长老婆已经穿戴整齐。
村长去点炉子,陈茶拉过炕帘,换上喜服。
村长老婆看见她换下来的棉衣,再摸摸她的喜服,“不穿棉衣?就穿这么薄一层单衣,多冷呀?!”
喜服是修身款,根本塞不下臃肿的棉衣。当时试穿,楼上有暖气还不觉得,这么穿确实挺冷。
陈茶一咬牙,“就一天,忍忍就过去了!”为了美,豁出去了。毕竟三百五十块钱买回来的!
一辈子就一回的事,村长老婆也没多劝,把陈茶拉到灯光下,让她盘腿坐在炕沿上跟自己面对面。
先用发夹把陈茶头发都拢到脑后,拿了粉在陈茶脸上涂了一下。
陈茶不知道这涂的是什么粉,感觉滑滑的。就是闻着一股子石灰味。然后村长老婆用一根细细的棉线开始给她缴脸。
村长老婆把线弄成个八字豁扣,两手并用还不够,用牙齿还咬了一根线头。快狠准地在陈茶脸上拉了几下,缴下一层粉,还有陈茶的鬓边细小的汗毛。
陈茶吃痛嘶了一声。
村长老婆十分疑惑,“很疼吗?我手艺真挺好的。村里大姑娘出嫁都是我给缴脸的,也没听她们喊疼啊?!”她仔细看了看棉线缴过的地方。
跟村里的姑娘比,陈茶的皮肤格外细腻水嫩,这么一弄,原来小细毛孔的地方甚至有点出血。